鲁斌铿道:“晚辈仰慕前辈已久,还请前辈收晚辈为徒,晚辈从今往后愿追随前辈左右,服侍前辈终老。”
忽如其来的一幕,吴清再顿时不知所措,严诚兄弟四人也是一阵慌乱。
严诚心想:“这鲁斌铿究竟演的哪一出,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真要这么直接吗?”
见此一幕,叶恒楣开口道:“吴老鬼,我们这师弟虽然呆头呆脑,但绝非普通之人。从他的体型便能看出,他能吃能睡,打起呼噜也保证比你更大。恭喜老鬼你今日收了一个好徒弟哟。”
闻言,鲁斌铿顿时火冒三丈,对此,却又无言以对。
严诚开口道:“吴大哥,别听叶老大胡言,鲁师弟一身修为以防御为主,而吴大哥你也擅长此类功法,正因如此,所以今日我才刻意为其引荐。”
闻言,吴清再恍然大悟,看了看庞大的鲁斌铿一眼,微微点头对着鲁斌铿道:“今日相见,我们总算有缘,我算结下你这个朋友,至于师徒相称,暂且不必。”
吴清再话音一落,鲁斌铿立马看向严诚。
严诚道:“吴大哥,既然鲁师弟如此诚心,不如……”
未等严诚说完,跪在地上的鲁斌铿开口道:“前辈若不答应晚辈要求,晚辈就此长跪不起。”
闻言,严诚兄弟四人顿时一脸无奈。
不过,严诚四人还是开口百般劝解,众口难辨,吴清再百般无奈之下,只能点头答应。
得到吴清再的认同,鲁斌铿反应极快,喷喷喷对着吴清再磕了三个响头。
鲁斌铿道:“师尊在上,这一杯弟子敬你!”
吴清再接过鲁斌铿头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为此,两人师徒之情也就此结下。
晚宴过后,吴清再回到自己的厢房,一个人心绪不宁,心情久久未能平复。吴清再鼓起勇气来到严诚房门之外,敲响严诚的房门,房门打开,吴清再进入其内。
看出吴清再脸上的端倪,严诚开口问道:“吴大哥,见你心思重重,必定心中有事。现在无人,究竟何事,大哥不妨直言。”
吴清再噗通一声跪倒在严诚的面前,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悲痛,两行眼泪随眶而下。见此一幕,严诚顿时心神恍惚,一种不祥之感一涌而现。
严诚立马扶起吴清再问道:“吴大哥,究竟发生何事?你赶紧道来。”
吴清再泣不成声,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严诚,师尊……师尊他……老人家……已经……已经……驾鹤西去。”
噩耗一经出口,闻言,严诚顿时如遭雷击,思绪分崩离析,仿若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位于空中翻涌跌宕。
严诚瞠目结舌,傻不拉几,失魂落魄,愣在原地,心情久久未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