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的宝塔空间内,严诚与吴清再的忽然闯入,打断了一鹤与李思瑶的修炼。为此,李思瑶也是满心怨气。
得知详情,一鹤心生悲痛,仰天长叹。而后对严诚与吴清再一番劝解,严诚的心情方才稍微平复。不过,古青松的死,还是给严诚内心带去沉重的打击。
随着一鹤话音落下,严诚与吴清再离开宝塔,回到厢房。
厢房内,吴清再开口道:“严诚,师祖言之有理,你可千万不能因此沉沦,误了大事。你身负重任,如若一蹶不振,师尊的仇又如何得报?”
闻言,严诚神情恍惚,看了吴清再一眼,而后看向窗外,严诚道:“古师兄对我关怀,可谓无微不至,如今师兄因我一言,命丧贼子之手,我自然不能置之不顾。吴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沉沦苦海,百般自责,只需一些时间消化。近日,我会闭门不出,静思己过,思索自己的不足,还请吴大哥在几位兄弟面前为我搪塞一番。”
闻言,吴清再万万没有想到,古青松的死会让严诚如此悲痛。短短几个时辰,严诚的面容似乎苍老许多。
见此一幕,吴清再道:“严诚,心中有事,千万不可胡思乱想,更不能一人忍着,大哥随叫随到,为你分忧。关于几位兄弟,大哥自会向他们说明,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思绪。”
严诚微微点头道:“有劳大哥。古师兄仙游一事,切记不可与严奇道明,严奇早当师兄为师,他心性不足,知晓此事,恐怕他会干出一些我们预想不到之事。”
吴清再道:“大哥知晓,你好生歇息,大哥先回房去。”
严诚道:“几位兄弟口无遮拦,近日,还请大哥多多担待。”
吴清再道:“严诚,这个你尽可放心,我与他们皆为兄弟,也早已习惯,若非如此,恐怕我早被他几人气死。”
吴清再话音落下,严诚盘膝坐于床榻之上,吴清再走出严诚的厢房,将房门轻轻关上,心情复杂,朝自己房间走去。
次日,客栈一层大厅,吴清再六人相聚于此,早膳当中,严奇、叶恒楣、韦雕斯、上官多波、鲁斌铿五人迟迟未见严诚下来,叶恒楣略感奇怪的道:“懒虫,的确名如其人,太阳都快当空,却仍未见人,波波,你去看看。”
闻言,吴清再脑子一转开口制止道:“波波且慢,不必叫他,昨夜我与严诚独处,严诚已经明言,修行有所感悟,恐怕近半月之间,皆会闭门不出,同时叮嘱本人告知大家,若无要事,千万不可惊扰。不然,有损严诚的元气。”
上官多波立马坐回原位,叶恒楣却心有余虑的道:“不会如此巧合吧,刚来汉鼎城就有所感悟,即便像本老大这般修行奇才,也不会就地感悟啊。”
闻言,严奇没好气的道:“叶老大,你大言不惭,会不会过于高估自己?”
严奇此言一出,话题摊开,场面立马变得热热闹闹。
韦雕斯道:“严奇所言甚是,叶老大你自命不凡,自称奇才,是不是奇葩的奇,豺狼的豺?”
韦雕斯话音一落,上官多波接着道:“除此之外,恐怕也别无其它,叶老大就是一个奇葩豺狼。”
鲁斌铿也按捺不住咳咳两声道:“叶老大,你怎么是豺狼的豺,我还以为是蠢材的材呢?”
几人群起攻之,闻言,叶恒楣大怒道:“你们几个混账,王八蛋,皮痒了不成?拿本老大开心,你们眼里还分不分尊卑?小屁孩,你这个罪魁祸首,是否感觉毛已长齐,就敢对本老大如此放肆?严诚不教你做人,莫非想要本老大好好调教你一番?”
闻言,严奇不屑一顾的道:“叶老大,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况且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说,一切皆是大家公认。怎么,你还想单挑我们一群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