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之内,一桌子美味佳肴香醇可口,乃路凝儿亲自操刀的佳作,对此,路云龙与陈伯一直赞不绝口。
两人举止看似极其平常,并无任何特别之处。实则不然,两人遥相呼应,一唱一和,其实正在混淆视听,让严诚与路凝儿放松警惕。同时,也为让严诚对路凝儿更加爱慕。
路云龙修行至今,已有十数万年,他常年漂泊于海域之上,见过之人不计其数,虽说遇上的天才修士十分有限,但天赋异禀之人,他的的确确也见过不少。
然而,路凝儿对他们却熟视无睹,只对严诚情有独钟,如今,见两人情根深种,严诚立于这段感情面前,总是举棋不定,唯唯诺诺。为撮合两人成就这段姻缘,因此,路云龙将心一横,一个大胆的想法位于路云龙内心冉冉升起。
宴席上,路云龙心生一计,与陈伯眼色交流,陈伯瞬间心领神会。两人亦步亦趋,共同施策,取长补短,配合应对。两人乃多年的故交,时常并肩作战,早已心意相通,彼倡此和,两人的一举一动可谓无懈可击,毫无破绽,就连严诚也无从发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严诚四人推杯换盏,桌前一片狼藉,不胜酒力的路凝儿已然醉倒一旁,仅剩严诚、路云龙、陈伯三人依旧于此鳌头苦战。
此刻,严诚也是八分醉意,满脸通红,昏头转向。见此一幕,路云龙与陈伯继续施展阴谋,以车轮战方式与严诚对饮。
由于三人不得以任何方式驱散酒意,如此一来,三人一来一回,对严诚狂轰乱炸,严诚以一敌二,又岂是路云龙、陈伯二人对手?
随着最后两坛美酒下肚,严诚终于抵挡不住酒精煎熬,头昏眼花,醉倒于酒桌之上不省人事。
见严诚醉倒,路云龙与陈伯相视一笑,两人阴谋得逞,灵气涌动,瞬间驱散酒意。
陈伯看向路云龙开口问道:“路兄,我兄弟二人今日之举,有违道义,凝儿乃路兄的掌上明珠,本人心有不解,难道路兄真要将凝儿交予一名有妇之夫手上?”
闻言,路云龙长叹一声道:“唉……贤弟,为兄又焉想如此?为兄作此决定也是情非得已,方才出此下策。贤弟与我相交多年,关于凝儿,我是视如生命,贤弟自然心里有数。这么多年,多少年轻俊杰,凝儿皆是视而不见,只对严诚死心塌地,由此可见,凝儿对严诚早已情根深种。当然,我也看得出来,严诚对凝儿其实同样有情有义,只可惜严诚已有家室,方才这般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不敢正视两人这段感情。为了凝儿也好,为了严诚也罢,只要两人能够成其好事,米已成粥,相信严诚定会放下心中的顾虑。因为严诚乃重情重义重责之人,日后必然会给凝儿一个名份。时常看着凝儿独坐船头那种相思之态,作为父亲的我,痛在心里,所以,本人方才出此下策。本人只希望自己此举,没有看错严诚。”
说完,路云龙再次发出一声长叹。
闻言,陈伯也是微微摇头开口道:“希望路兄一番苦心不要所托非人,我们还是尽快办妥此事,不然,待严诚酒醒,恐怕再难有此机会。”
说完,路云龙、陈伯二人将严诚与路凝儿带入同一间仓舍,而后制造乱象,点燃二人欲火,将两人放于大床之上。两人做完一切,路云龙看了路凝儿一眼,满心惆怅,五味杂陈。
片刻之后,陈伯道:“路兄,既然已经做下决定,便无需后悔,我们走吧!”
陈伯话音落下,两人关上舱门,随后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