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海岸,沙滩之上,路云龙与陈伯见严诚迟迟未归,两人遥望海域,不由自主心生一丝忧虑。
路云龙道:“陈贤弟,严诚迟迟未归,不会遇上什么难题了吧?都已一个时辰过去,真是让我担心?”
陈伯道:“路兄,远处木筏所在海域,并无打斗的迹象,证明严诚依旧相安无事。其中可能另有原因,我们还是听从严诚的吩咐,于此耐心等待,路兄不必过于担忧。”
陈伯所言虽然有理,但路云龙的内心依旧起伏不定,两人眺望前方,不多一时,木筏有所异动,朝着两人立所之地缓缓袭来。
海面上,严诚驱使木筏缓缓前行。
行驶途中,严诚对着许庚兴道:“你自己看看,易容之后,你的模样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许庚兴低头看向海面,倒影映入许庚兴眼底,许庚兴顿时大吃一惊。
许庚兴开口称赞道:“恩公易容之术,鬼斧神工,惟妙惟肖,且毫无破绽,本人真乃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模样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就连我自己也难辨真伪,真是让我不可置信。”
严诚道:“如此最好,不然,麻烦降至,你我恐怕皆会无福消受。本人姓严,单名一个诚字,日后你我同处一条船上,自然需要相互照应。你无需恩公称呼于我,直呼本人姓名即可,以免遭人怀疑。”
闻言,许庚兴迟疑片刻道:“恩公,这……”
严诚打断许庚兴话语道:“此事就此决定,日后,只要你心存善意,改邪归正,说不准还是你的一段造化。”
许庚兴道:“修灵世界,强者为尊,恩公的修为远在本人之上,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我又岂可直呼恩公名讳?不如,我称恩公一声兄长如何?”
对此,严诚并未反对。
严诚道:“也好,那我便却之不恭,许老弟。”
闻言,许庚兴也开口道:“严大哥!”
随后,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笑声落下,严诚叮嘱道:“切记刚才本人嘱托,千万不可泄露你的真实身份,以免对你我未来的行事不利。”
许庚兴道:“有关小弟的姓名,小弟已然铭记于心,严大哥对此尽可放心。”
许庚兴话音落下,严诚驱使木筏加快速度向岛屿驶去。
两人的交流,从许庚兴的字里行间,严诚不难辨别许庚兴心灵深处存有的那一袭善念。不过,仅凭许庚兴一面之词,严诚也不会全然相信。
当然,将许庚兴带在身边,严诚也根本不惧许庚兴会心存不轨,倒戈相向,因为许庚兴的性命完全掌控于严诚的手上,只要许庚兴一念之差,严诚即可将其瞬间毁灭。
木筏急速行驶,距离海岸越来越近,木筏靠岸,路云龙与陈伯立马上前迎接。
四人会面,严诚向路云龙、陈伯二人道明一切。
讲述过程,其中虚虚实实,有条有理,再加上路云龙与陈伯对严诚毫无防备,对此,两人自然深信不疑。
严诚说明完毕,路云龙立马将许庚兴请入木屋。
正午时分,木屋之中,路云龙备好一桌酒菜,四人围坐桌旁,路云龙开口道:“许兄弟,漂流海域多日,想必早已腹中饥饿,薄酒清菜,还请许兄弟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