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厅堂内,严诚、路凝儿二人将路云龙扶入卧房,便只剩陈伯与许庚兴坐于堂中。
见严诚与路凝儿身影消失,许庚兴微微一笑对着陈伯问道:“陈前辈,看得出来,严大哥与凝儿姑娘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郎才女貌,堪称天作之合,两人可已定下亲事?”
闻言,陈伯叹息一声回道:“唉……严诚乃人中龙凤,凝儿也是美若天仙,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可称金童玉女,比翼连理。只可惜严诚心结在身,迟迟未能走出困境,两人因此无法逾越那最后的一道屏障,实为遗憾。”
陈伯话音落下,许庚兴不解的继续问道:“虽说在下与严大哥相识不久,但严大哥心胸豁达并非迂腐之人,严大哥心结不解,其中究竟是何缘故,前辈可知其事?”
陈伯眉头一皱道:“此事说来话长,乃严诚的家事所致,关于严诚自己之事,陈某不好传三过四,许兄弟若想了解其中缘由,不妨亲自问问严诚,自然能够明白其中缘故。”
闻言,许庚兴微微点头道:“前辈所言甚是,他人心事不可外传。在下也是见严大哥与凝儿姑娘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时好奇,方才有此一问。前辈,在下言语不当,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陈伯道:“许兄弟言重,关于严诚与凝儿之事,我与路兄也是深感郁闷。不瞒你说,我兄弟二人一度撮合两人,可惜时不适宜,两人羽翼未丰,一直不得恰逢其会,唉……一切皆是命数,天意如此,不可为也。”
闻言,许庚兴安慰道:“前辈,你不必灰心丧气,所谓好事多磨,对此,两位前辈也无需超之过急。其实明眼人一眼便知,严诚与凝儿姑娘情意绵绵,应该早已互生情愫,在下深信,待时机成熟,两人定能结成连理,两位前辈也定能得偿所愿。”
陈伯道:“许兄弟有智有力,陈某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畅言片刻,严诚与路凝儿走出卧室,双双来到堂前桌旁坐下。
四人谈天说地,时间一晃,迎来黄昏,摆下晚宴,四人继续闲聊畅饮,直到子时,四人的晚宴方才结束。
经过一夜休养,路凝儿得以闲暇,清洗身上的风尘,换上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显得更加妖娆撩人。
清晨,路云龙酒醉醒来,喜悦之心意犹未尽,见自己躺在床榻之上,不用多想,路云龙也知发生何事。
路云龙起身简单梳洗,瞬息之间容光焕发,迫不及待便召集众人,不多一时,众人便已聚集于木屋之外。
立于众人面前,路云龙开口道:“众位兄弟,我们于此一住已有十余年,日夜保持高度警惕,想必众位兄弟对此都已烦闷。今日我们便动身启程,下一站幻象大陆,我与众兄弟必须好好叙叙。”
路云龙话音落下,众人齐声高呼,随后纷纷收拾行装,在路云龙带领之下,所有人一同来到岛屿海岸。
海水拍打着海岸,发出哗哗之声。路云龙手指划过储物袋,就在战舰现身之际,一阵无形威压从海域不远处席卷而至,致使众人顿时一惊,愣在原地按兵不动。
感受到袭来的这股气势非同一般,严诚也是微微一震,许庚兴的面容则变得极其难看。
严诚眉头一皱心想:“修灵世界,看来无时无刻也不能放松警惕,仅仅一夜贪图安逸,疏忽查探岛屿周边状况,有人逼近,我却截然不知,实在有损本人灵仙的身份。”
思索到此,严诚看向许庚兴,许庚兴心神恍惚,情绪动荡,眼神之中,无不透露出恐惧之色。
许庚兴立马传音给严诚道:“严大哥,这股气息小弟十分熟悉,看来他们为了我,已经找到此地。”
感受到许庚兴内心的波动,许庚兴的内心除了恐惧,并无其它,证明许庚兴所言非虚。
得知情况,思索片刻,严诚传音给许庚兴道:“庚心,你无需惧怕,我二人一直压制修为,你的气息与往截然不同,容貌与之前也完全改变,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你的真实身份。来人修为不弱,你只需保持沉默,控制内心活动,其余一切便由我来应对。”
闻言,许庚兴立马调节内心的恐慌,将心归于平静。仅仅片刻工夫,两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严诚一行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