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楣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这段时日你与懒虫不是朝夕相对,老实说,你二人有无做出阁的举动?”
叶恒楣说话之间,一脸猥琐且带着邪魅。
闻言,路凝儿顿时面红耳赤,严诚立马跳出来辩解道:“叶老大,你口无遮拦,不要诋毁凝儿的青玉,我们素来相敬如宾,以礼相待,你自己乌烟瘴气也就作罢,何故将他人看成与你这般毫无廉耻呢?”
严诚话音一落,叶恒楣立马呵斥道:“我呸!懒虫,你看似正人君子,实则不然,你诡计多端,最会装腔作势。特别是哄骗像凝儿美人此类的纯情女子,再说,我未问你,你又何必代凝儿作答?”
闻言,严诚百般无奈,叶恒楣看向许庚兴道:“许兄,近日你三人是否同行?”
许庚兴恭敬的道:“叶老大,自从与严大哥相遇,我们便形影不离。”
叶恒楣道:“如此甚好,许兄,我问你答,有我照着,你无需忌惮,如实作答即可。”
闻言,许庚兴看了严诚一眼,严诚眉头紧锁,稍显怪异。
叶恒楣询问道:“许兄,你们住店之时,懒虫与凝儿姑娘可有背着你做些不轨行为?”
许庚兴支支吾吾道:“叶老大,许某……许某于此敢以性命担保,这一点……绝对……绝对没有。”
许庚兴话音落下,叶恒楣眼神锐利盯着许庚兴道:“真的一点动静也未曾发生?那你吞吞吐吐所谓何意?”
许庚兴道:“这个……”
停顿片刻,许庚兴继续道:“小弟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得到许庚兴的回答,叶恒楣这才转眼看向严诚道:“虽说许兄的回答十分可疑,但未必不可相信,算你懒虫还有些定力。说说吧,急招我们兄弟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严诚环顾四周轻声道:“叶老大!事关重大,大庭广众,小心隔墙有耳,此事不可于此声张。”
闻言,叶恒楣点头认可,随后,叶恒楣举杯邀约道:“既然如此,我们只谈酒量,不谈其他。来,本老大敬各位兄弟一杯。”
说完,叶恒楣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响应叶恒楣的号召,端起酒杯一口入腹。随后,众人相互交流,侃侃而谈,推杯换盏,搞得天花乱坠。为此,客栈大堂也变得好不热闹。
宴席上,叶恒楣抓住路凝儿不放,一直刨根问底,逼问路凝儿究竟有无失身,见此一幕,严诚一脸无奈,却又无言以对。
路凝儿处境尴尬,艰难的熬到子时,宴席结束,路凝儿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酒足饭饱,宴席落尽,严诚开口道:“既然大家都已酒足饭饱,我们也该干干正事。厢房一叙,我有要事与你们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