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韦雕斯手指划过储物袋,一颗丹药握于手心,而后喂严诚服下。
韦雕斯道:“服下此丹,调理片刻,手臂即可自动复位。”
说完,韦雕斯也狠狠位于严诚的右臂捏了一把,严诚感觉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再次发出猪一般的咆哮,于此同时,也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嬉闹归嬉闹,嬉闹过后,还得言归正传。
严诚服下丹药,叶恒楣为严诚注入灵气,严诚调息片刻,骨折的手臂很快复原,立马变得活动自如。
见严诚康复,许庚兴一脸诧异来到严诚面前极为不解的开口道:“严大哥,辛竹南身为一名半神修士,竟然败在大哥手下。小弟眼拙,曾经一度对大哥心存质疑,小弟愚钝,还请大哥原谅小弟的无知。”
闻言,严诚微微一笑道:“庚兴何出此言,本人只不过运气稍好一些罢了。”
叶恒楣道:“严诚,本老大也非常郁闷,你既然不愿杀生,为何对此人却如此憎恨?你看,你将此人揍成什么模样,懒虫,你这样的举动,本老大还是生平首见。难道此人欠你钱未还不成?”
叶恒楣此言一出,一语惊醒梦中人,严诚忽然跪在地上,两行泪水情不自禁哗哗流下。
严诚声嘶力竭的道:“古师兄,师弟今日废了辛竹南此人,总算不负师兄在天之灵,还请师兄位于天堂那边安息吧!”
严诚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而,严诚话音一落,叶恒楣一把揪住严诚胸襟道:“严诚,你说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严诚泪眼朦胧的道:“古师兄,他……他已经驾鹤西去,而古师兄之死,正是面前此人所为。”
严诚话一出口,其余人不知,闻言,叶恒楣与严奇却如遭雷击,立马变得雷霆暴躁。
叶恒楣一把推开严诚,走到辛竹南身旁,严奇紧跟其后,两人二话不说,对着辛竹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旦辛竹南气息即将归零,叶恒楣便为辛竹南注入灵气,辛竹南稍微恢复知觉,两人对他又是一顿拳脚相向。
两人用力猛踩,却又恰到好处,踩得辛竹南连连惨叫,骨胳断裂之声四起,叶恒楣一边用脚狠踹辛竹南的胸膛,一边咆哮开口道:“狗杂种,你还我古老头,你还我古老头,我踩死你,踩死你。”
叶恒楣双眼血红,边踩边骂。
严奇也同样如此,践踏辛竹南的同时,就是不将辛竹南灵丹打爆。
此刻,严诚冲到两人身旁道:“你二人停手,我还有要事问他,打死了他,古师兄之死,就白费了!”
叶恒楣咬牙切齿,却仍不忘对辛竹南踹上两脚。
叶恒楣满腔怒火道:“懒虫,你有何事要问,赶紧,以免干扰本老大泄愤。本老大定要折磨他十年八载,待他死后,还要鞭打他尸体一年。”
听完叶恒楣的气话,严诚收回心情,道明原因,严诚最后道:“我深知叶老大、严奇你二人与古师兄感情甚深,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古师兄遗言,我们也不可因一时之恨而误了大事。”
闻言,叶恒楣、严奇二人紧攥拳头,心中的怒焰这才稍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