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间,严诚与一鹤一番交涉,严诚深受启发,抛开杂念,豁然开朗,洒脱跟随众人进入厅堂。
厅堂内,众人宾主落座,一鹤立马开口问出心中疑惑。
一鹤语气略带严厉的道:“恒楣,见你兄弟几人难得相聚,为师衷心为你们感到高兴。
不过,为师当初召见于你,千叮万嘱神之旨意,让你一人前往赴约,如今你何故结伴而来,违反为师吩咐?”
闻言,叶恒楣内心一震。
停顿片刻,叶恒楣畏畏缩缩的开口道:“师尊、逍遥前辈,此事只怪弟子与几位好友相聚之时,一时心直口快,漏了口风,弟子已经知错。师尊,其实在座几人皆是我与严诚出生入生、患难一共的兄弟姐妹,多年未见,他们得知严诚也会于此出现,为与严诚一叙,方才有了今日一幕。弟子虽说能说会道,能言善辩,也曾使出浑身解数,百般劝解,不让几位好友跟随来此,但弟子众口难辨,百般无奈之下,顾于情面,弟子只能答应几位好友的恳求。弟子有违师尊叮嘱,还请师尊责罚。”
说完,叶恒楣起身便要向一鹤跪下请罪。
见此一幕,一鹤一把扶住叶恒楣面露微微一笑道:“自责还不忘自夸,恒楣,你能将此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为师对你不得不加以敬佩,不错,不错!关于此事,为师对你并未责怪之意,仅为了解事情缘由而已,你又不必下跪认错,赶紧坐下说话。”
闻言,叶恒楣猥琐一笑夸赞道:“多谢师尊,师尊宽宏大量,这份情操方才值得弟子敬佩!”
叶恒楣话音落下,一鹤白了叶恒楣一眼,随后目光看向逍遥千仞。
逍遥千仞开口道:“既然几位皆是严诚与恒楣的故友,且万里之遥特来相见,这份情谊,值得老夫尊重。今日天色已入黄昏,很快迎来黑夜,相信不会再有修士赶来。大家多年不见,难得相聚,贤弟,我二老自然不能少了这群晚辈的雅兴,别院厢房众多,今夜我们便于此住下,好好享受一顿美味佳肴,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一鹤哈哈一笑开口道:“小弟也正有此意。”
说完,一鹤对着韦雕斯、上官多波、杨大嘴、路凝儿以及慕容冰姬开口道:“此地还有重要人物的到来,非常不便,明日一早,你五人必须离开。当然,你们可暂住我祖灵宗内,一年之后,我们宗门再好好一叙。”
闻言,韦雕斯五人朝着一鹤点头认可,随后齐声开口道:“一切谨遵前辈旨意。”
晚宴之上,众人把酒言欢,其乐融融,乐不思蜀。
为以防慕容冰姬故技重施,席后召见,严诚难以辩解,导致心性大乱,严诚开怀畅饮,来者不拒,直至严诚醉倒桌面完全不省人事为止,方才结束。
而严诚此举,明眼人也一见便知其中含义。
见严诚人事不省,一鹤微微摇头叹息心想:“徒儿,此事你这般对待,绝非良策。你与冰姬之事,因你二人而起,迟早需要解决,你如此做法,根本无济于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逃得过今日,也逃不过明日。徒儿,看来你还是没有真正做到心无旁骛,放下埋在心灵深处的那道执念。不过,如此也好,一年时间,你应该可以真正参悟透男女之间情爱的真谛。”
一顿饭足足维持两个时辰,子时将至,晚宴结束。众人浑浑噩噩将不省人事的严诚送至厢房之后,各自回房歇息。为此,这座别院也才回到夜晚宁静的怀抱。
明月当空,繁星闪耀。
夜空之下,别院屋顶之上,一袭白衣花容月貌的慕容冰姬此刻一脸冰冷的屹立于此。她遥望天际,在满月映衬之下,窈窕的身形显得有些孤寂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