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马局长拉着马克的手，“我真是跟你一见如故，你要不是圣塔出来的，我都想查查咱俩是不是有什么亲戚了。有什么事直接说，我能办的肯定办，办不了的我也尽量想办法。在鲸市这一亩三分地，老马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马克穿越前就不是书呆子，当然知道人情世故，只是格林小队相继晋升巫师之后，马克已经很久没跟人近距离接触了，稍微有些不适应，甚至心中微微有些尴尬。不过他能感受到局长的真诚，好吧，可能真的是“一见如故”。

“马哥您给我讲讲新派巫师的事吧，您知道我是圣塔出来的，对这方面最感兴趣。”

“小张跟你说的吧？新派巫师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东西，上不了台面的。不过你感兴趣，我简单给你说说，听听就算了，你可别往这方面研究。”

“要说这个新派巫师的起源，还得从两千年前说起。你肯定知道军团改革吧？”马局长见马克点头，又接着说道，“新派巫师的出现就是军团改革之后。”

“当年百色林大法师为了提升巫师军团的战力，进行军团改革（战争、谍影、灾变）。之后炼体派的燃木真灵为了提升巫师成材率，提出了教育改革。”

“说白了就是提高普通民众的生活质量，大力发展人口。然后教育上两手抓，天赋好的就培养成巫师，天赋差的就往其他方面培养，比如这个医学啊、农学啊等等。”

“为了增加人口，法律上就不再允许残酷竞争；教育普及，民众素质也提高，古时候那种大范围的杀戮或者什么黑暗丛林法则就都消失了。所以你们圣塔里现在应该也很少有相互杀戮了吧？我看过几本古籍，里面记录着早期圣塔的情况，根本不避讳自相残杀。现在也就一些偏远地区的黑巫师塔里面才会杀戮成性。跑题了，说回新派巫师。”

“普通人生活越来越好，为了更好的生活，各种奇怪的研究也多了起来，逐渐串联成各种体系学科，什么动力学，电磁学等等吧，现在这些被统称为科学。”

马克目瞪口呆，“科学？”

马局长点点头，“跟自然元素学对应，起名自然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