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五名巫师加一个假生,也不找什么新人分担次数了,反正时间长了根本没用,早晚得遇上真生。
六人来到树屋区,马克等人还在商量万一遇到真生该如何应对呢,就被一伙人给拦住了。
“过路费?”癞痢参都笑了,不知死活,扬手就要给他们几个诅咒尝尝。知道规则,癞痢参是不敢杀人,但他可以用诅咒术折磨的这些家伙叫爹。
马克却拦住了他,“谁让你们打劫的?”
领头的是个身材矮小好似地精的家伙,“有没有?没有就过去,别废话!”
马克一巴掌将小“地精”扇翻在地,然后给癞痢参一个眼神,这“狗腿子”嘿嘿笑着就是一连串诅咒术过去。
马克也不知是什么诅咒,应该都不致命,但对面那伙人马上就开始挠痒,甚至有几个还跑到密语树边脱了上衣开始蹭树干,不一会儿功夫,这伙人已经个个血肉模糊,甚至有那狠人都挠穿了血肉,露出骨头了。
马克拍拍地精的脸,“说说,谁让你们打劫的?”
地精被手下的处境给吓尿了,嘚嘚瑟瑟的说,“我们是从南边过来的,离这里一百多公里,那有个黑袍家伙给我们每人一百个红豆子,就让我们沿路到密语树这打劫。”
“不需要真打劫到什么,就说出来这个事就行了!”
马克点点头,“滚吧!”
癞痢参给那些人都解了诅咒,然后颠颠跑过来,“大人,怎么了?关注几个打劫的脑残干嘛?”
马克还没说话,比利开口了,“这些假生都习惯了积攒红豆子,不会怀疑也不会考虑耐药性,基本都是狩猎完成就赶紧找机会吃了,融进身体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这打劫能打到什么?”
妮可恍然大悟,“所以土着不会出现什么打劫的,他们身上最多也就带着刚刚狩猎的红豆子,那才能有几个!”
比利接道,“对!只有巫师才会出于谨慎真的攒红豆子,没研究明白前不会大量吃的!”
马克点点头,“这是有巫师在传递信号,而且还是个实力很强的巫师,要不然哪来这么多闲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