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马克的话，换命恶妪笑道，“我将毒秘两系称为降维粒子，它们在任何维度和规则内都能起到破坏作用，如果你能让它们一直保持平衡，那你就不是什么灾变巫师了，可以称为灭世巫师！”

马克听到这称呼吓了一跳，他还没那么大的野心，讪讪道，“没那么夸张吧。”

老太太冷哼一声，“你不是总结了吗，毒术可以消泯任何维度规则，诅咒术可以无视任何维度规则。那如果两者真的能紧密结合是什么效果？任何维度，任何规则，毒秘之下都将崩溃！”

“位面不再有四季变幻，开始失去日夜轮换，慢慢的也不再有重力牵引，你会看到一个位面支离破碎！”

“如果放大到整个宇宙呢？随着规则越来越少，一切都将崩塌，最终恢复成最初的原点。”

“这不是灭世是什么？”

马克和马可对视一眼，两人都有点吓到了。这事听着很厉害很霸气，但如果让人知道有人企图灭世，那不就是最大的反派？会被所有人追杀吧？

马克想的是，“幸好老子只固化了毒术，又融合了五系元素，这些才是根本，诅咒术只是研究一下。”

马可则想到，“幸好老子是个假生，等灵魂问题解决了，不死就一直在这个位面待到老，我是绝不出去了！”

老太太扫了眼马可，“你小子误打误撞！放心吧，这又不是远古，现在那些家伙只知道元素巫师强大，没几个人知道什么灭世规则了。”

“就算知道的那些老古董，也不会认为你一个小小二级灾变能鼓捣出什么名堂！”

马可一身冷汗，突然似有所感，回头望去，只见比利巫师正盯着他看，那眼神不似良善。

马克也注意到了，低声说道，“找个机会弄死他！”

马可摇摇头，“没必要，只是这个比利性子阴沉，不可深交。”

马克没再接话，他满脑子都是换命恶妪的这些话，“灭世…… 好霸气，要是真能解决平衡问题……”

“阴阳太极！”马克突然想到这一点，“毒系跟五行结合了，如果秘系也结合五行呢？一阴一阳，必定是稳固平衡的阴阳太极。不过这样一来身体融合的质变元素就有问题了，还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