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克扯上命运和荣誉,花猫张大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找机会我帮你问问吧。”
对于莱昂人来说,任何牵扯到狩猎荣誉的事情都可以归结到所谓的命运身上,这仿佛是他们的信念,是一切,是种奇怪的宿命感。
花猫闷闷不乐的制作着自己的头颅战利品,不时的唉声叹气两声。
马克放下手中的粗壮线虫,明知故问,“有什么事?”
花猫赶紧放下手中的头颅,“你要去线虫星我也不能拦着,否则的话就是对你的侮辱。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这是什么脑回路?明知道危险,搭档因为所谓的荣誉要去,他竟然也要跟着去冒险?马克自寸已经对莱昂人很了解了,但还是不能理解他们的这种思维。
马克淡淡点头,“只要你哥让你去,我无所谓。”
花猫跳起来,“我哥只会为我骄傲!”拿着那个母寄生体的头颅臭美了一会儿,花猫又颓丧的坐下,“可万一父亲不让怎么办?”
“那你就缠着他,直到他同意为止。”马克头都没抬,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马克这段时间很忙,一面要频繁狩猎以求得到更多线虫试验品,当然明面上是为了获得更多战利品和狩猎经验;一面还要私底下偷偷对线虫进行深度研究,包括金系质变元素方向和寄生物方向。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马克和花猫已经狩猎了精英级线虫寄生体四个,猎手级寄生体二十多个,就连花猫腰间的头颅战利品都成了很长一串。
马克的研究也渐入佳境,各种线虫原体和宿主都收获了不少,很多实验都面临着更进一步,再在野外有些不合适了,因此马克打算回营地修整一下,借机建立隐蔽实验室以便做更进一步的详细实验。
“等回到营地,你就去找桑大叔问问情况,我看他挺看重你的,估计能支持你。”花猫边走边交代马克,前线营地就在不远处,两人已经隐约能听到训练的呼和喊声了。
马克不置可否,他不知道那个桑大叔的具体身份,并不认为“偷渡”线虫位面这么大的事情是一个老教官能够决定的。“你要清楚,这是咱们共同的理想和荣誉,你应该为之奋不顾身才对!”
花猫良久无言,直到马克以为花猫不想进行这个话题,都开始在脑中构思接下来的线虫金系质变元素提纯等事了,花猫才开口,“可是我有点惧怕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