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继续说道，“师尊曾言，八九玄功，八为阴之极，九为阳之极。天下能得肉身成圣者，当在八九之下。”

“就是说，不论多少人练这玄功，也不论天下有多少类似的功法，最后能成就肉身成圣的人数，很可能就只有七个，最多也不超过九个。”

马克舔了舔嘴唇，“这东西靠的是什么？机缘？命格？血脉？”

杨戬摇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皆为定数。”

这八九玄功已经印入马克识海，要说完全掌握那是扯淡，肯定还需要仔细研读。但就目前来说，马克已经知道其路数。

八九玄功，又称九转玄功，是用各种不同的阴阳能量在体内运转，用以淬炼肉体。每淬炼完成一次，为一转，九转之后，肉身大乘，是为肉身成圣。

杨戬说的七八九之数，应该是指的这方天地（世界群），规则所限，只能产生数量有限的肉身成圣者，其余人最多炼至五六转便会停滞不前。

至于何人能成，杨戬不知，玉鼎真人亦不知，那位金仙只能算出眼前之人能否练成。

换句话说，杨戬能成，马克成不了。否则那三法就会以八九玄功为首了，显然玉鼎真人是希望马克首选内丹之法的。

沉默许久之后，马克道，“已然如此，练了再说吧！”

杨戬叹了口气，“要不，我去求求师尊……”

马克摇头，这东西不是求的，这些仙人，都讲究什么缘法，什么命数。将此事放到一边，马克转而问起了剑法一事。

“你说诛、戮两剑代表死亡、灭世两大神通，那陷、绝两剑呢？又代表什么？”

杨戬见马克不再纠结八九玄功一事，也松了口气，笑道，“那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师尊未曾教导，但想来也无非是与杀戮泯灭相关。”

“杀戮泯灭……”马克皱眉，再次放出灰色剑气，“我这剑气……”

杨戬摇头，“我是真没那见识，通天教主算是我祖师辈的高人，又是圣人之尊，讲道也轮不到我去旁听。”

“唉！”杨戬叹了口气，“若你能习得师尊的斩仙剑，你之剑道，就真的是一片坦途了。”

“唉！”马克也叹了口气，偷学强抢都是不可能的了，别说那玉鼎真人疑似真灵，就是眼前的青年杨戬，马克也不见得就能打的过。

话已至此，马克便要告辞离开，杨戬颇有些不舍，但还是将马克几人送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