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萨姐看着年龄不大,但却是风风火火的性格,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走了,说是要去请功,还要找人运作一下。
“呵呵,哪个世界都这样,想办事,先找人。”
马克收起笑容,瞥了眼呼蚩,“愣着干什么?带我去吃点好吃的。”
呼蚩不敢辩驳,带着马克去了个规模挺大的酒楼。
“给爷找个单间,上一桌子好酒好菜!”
酒楼迎宾的侍者一脸无奈,又见到身后那四个满身是血的壮汉,“呼蚩大爷,您别为难我。”
呼蚩摆摆手,“吃完我们就走,你想清楚!”
马克一言不发,看着呼蚩表演。
那侍者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几人上楼,给安排了一个挺宽敞的单间,然后给上了满满一桌子酒菜。
马克也不知道这个位面的饮食习惯,胡乱吃了点,味道并不太好。
那呼蚩也没心思吃饭,一直在给他那四个壮汉傀儡处理伤口,无奈后脑都砸烂了,又东奔西跑的走了这么久,眼见都要咽气了。
呼蚩唉声叹气,又不敢对马克发火,看样子都快哭了。
马克放下刀叉走上前,装模作样拿出了一点药膏抹在几个壮汉的脑后伤口上,然后随便用布条给缠了几圈。
“放心吧,死不了。”
呼蚩一脸的不敢置信,“真的?”
马克嗤笑一声,“学习武道不得有点治外伤的好药?”
呼蚩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憋了许久还是道。
“我绝不会出卖您的。我知道,之前我抢过你几次,但咱也算不打不相识,我这种人还是挺有用的,至少三教九流我都接触,啥消息都有!”
马克坐回座位,“说说!”
呼蚩也坐到马克身边,一脸的谄媚。
“您想听什么?萍萨姐的,还是咱们栾启大当家的?”
马克愣愣看了眼呼蚩,呼蚩被眼神里的死寂吓了一跳。
他愈发觉得这枯平纳像是变了个人,但一想到他偷学武道,又有点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