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指了指付东流身后不远处的要离。
付东流回头看了一眼要离,然后回头瞪着围困自己几人。
“你们宗主收负心女吗?”
收吗?
好像不收……
几人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这么强的人,居然能女的负了,难道是捉奸在……
“靠,垃圾宗门,给本兵主死远一点,现在老子没心情理你们这些小卡拉咪。”
一群啥玩意!
“你给老娘说老娘怎么负你了,这几天为了迎合你,老娘腰都快断了不说,山上,云间,小树林……”
要离还要说,可是嘴巴直接被付东流捂住了。
这瓜婆娘是不是关了万年,脑子被关傻了,这些虎狼之词是可以光明正大可以说出来得?
抬脚刚走几步的云怡宗几人停下了脚步,一脸新奇的看向付东流和要离。
这小两口玩得很花啊!
不用看,光听都好刺激,你们继续说,我们不缺瓜子,花生,酒,就是缺个异性朋友。
“滚滚滚……”
付东流对着几人就是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踹成了流星。
“你是不是脑子有包?这些话是能光天化日说的吗?”
付东流对着要离叨叨道。
要离瞬间委屈的流下了眼泪,果然夫君不再爱我了,他居然凶人家。
人家这么乖,他居然凶人家,哼,敢做,还怕人说?
“你不爱阿离了,对不对,阿离好伤心,阿离不活了!”
女人绝活,一哭,二闹,三上吊,阿离要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一条白布出现在阿离的手中,对着不远处的歪脖子老槐树就扔可去。
歪脖子老槐树很识趣的摇着自己的树冠,挪了挪位。
你二位宗主,打归打,闹归闹,能不能不要拿我这个小妖开玩笑?
祖宗啊,你就是在我的歪脖子上挂一百年,也啥事没有的好不好……
“啊……,连你也欺负我,老娘非砍了你当柴烧不可。”
娇小萝莉要离,手中出现了一把巨大的斧头,扬起斧头就向着老槐树砍去。
“救命啊,姑奶奶,饶过小妖好不好……”
老槐树化成一个矮个子老头子,一溜烟,拔腿就跑。
正是无妄之灾啊!人家说躺着挨枪,我这是站着挨斧头吗?
“闹够了没有?”
付东流拦住要离,夺过其手中的斧头。
付东流这一举动其实是看老槐树修炼不易,可是落在要离的脑力确实,她居然说我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要离直接跳起,挂在付东流的身躯上,对着其耳朵就是一口下去。
疼得付东流龇牙咧嘴,直跺脚。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惹不起,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老爷们的错。
“错了,错了,老婆大人,我错了。”
付东流立地求饶,再不求饶耳朵就快没了,不要自己原来的躯体成了光头,这个宿主的躯体又成了一只耳!
见付东流认错求饶,要离怂了口,从付东流的身体上下来,双手叉腰。
“说,你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呗!
多说无益,付东流直接吻上要离的红唇,开玩笑,本兵主才不会解释自己哪里错了。
你不原谅本兵主,本兵主就一直吻你,吻到你口服心服。
面对付东流到热吻,要离开始还是反抗的,支支吾吾不说,还用玉手握拳直锤付东流的胸膛。
可是随着付东流的手不老实的帮她提臀收腹,她软了。
老槐树很识趣的不见了踪影,这里的画面少儿不宜,老儿也不宜……
又是一晚上的老牛耕田,又是一晚上的放“鸡”不当。
一声鸡鸣,太阳羞红着脸,借着山头偷看付东流和要离起床了没有。
“夫君,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不是去找你的头颅了吗?”
要离依偎在付东流的胸膛,不顾露水和汗水的交织,关心的问道。
付东流从乾坤袋中拿出头颅,一脸认真的看着要离。
“这样的我,你还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