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中的学生瞬间安静了下来,好像都怕被夫子点名一样,缩着头。
“朱小明,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夫子将讲义放在讲台上,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拿起戒尺指着一个学生。
“老了我的老婆成了别人的老婆,幼儿,我幼小的儿子也是别人的儿子。”
付东流一个没走稳,差点摔倒,果然叫小明的人都是人才,这么小就领悟了成年人的痛苦!
“夫子,朱小明他说得不对。”
夫子正要发火,一个女孩子举手站了起来。
夫子脸上露出了微笑,心里很是欣慰,总算还是有同学听了课的。
“孙大芳,你起来说说。”
小女孩笑了起来,一脸得意。
“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时间老了我,也会让其他人人老,时间让我幼小,也会让其他人幼小。”
夫子手中的戒尺握得吱吱作响。
“你们两个卧龙凤雏给老夫滚出去。”
夫子用手使劲扒拉着胡子,防止自己暴走,对着朱小明和孙大芳咆哮道。
要不是圣主规定了不能打学生,老头子我不打死你们。
付东流对朱小明和孙大芳投去赞许的目光,见解独特,以后一定你俩一定是儒祖圣地的扛把子。
“大哥哥,你为什么拖着老爷爷散步啊?”
从学堂中出来的孙大芳和朱小明一点也没有被赶出来的悲伤,看见付东流拖着孔乙己,好奇的问道。
“小朋友,这位爷爷想出来散步,可是又不想走路,就只能祈求哥哥拖着他出来了,这样他不用走路,又散了步,你们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朱小明和孙大芳听了付东流芳解释,用手挠了挠脑袋,思考了片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以后我爷爷要是不想出来散步,我也像哥哥这样拖着他出来。”
朱小明一副贤孙样,郑重说道。
“你真是一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付东流弯下腰,拍了拍朱小明的肩膀,从乾坤袋掏出一个糖果递给了他。
朱小明接过糖果,砰砰跳跳,开心的离开了。
“大哥哥,我也要。”
孙大芳见朱小明得了糖果,一脸羡慕,嘟着嘴说道。
“嗯,小妹妹真可爱,以后要是半夜听见你妈妈在痛苦的哭叫,一定要一脚踢开父母的门,去救正在被你爸爸欺负的妈妈知不知道?”
付东流掏出一个糖果在孙大芳打眼前摇晃着说道。
“嗯,知道了,大哥哥。”
孙大芳抢过付东流手中的糖果,也开心的跑开了。
真是一群有担当,有思想的好孩子啊!
付东流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拖着孔乙己又上了路。
小不点三人跟在付东流身后,一脸鄙夷的瞪着付东流,误人子弟啊!
“圣主,就是他在虐待副院长。”
被胖墩砸了的女孩,领着一个鼻孔外翻,眼睛凸出,大暴牙齿,大耳垂肩,双手过膝,身材不匀的老者拦住了付东流的路。
圣主?
付东流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对面的老者,捂着嘴巴,差点笑出声来。
这人长成这样居然是儒祖圣地的圣主,付东流突然觉得孔乙己的鞋拔子脸顺眼了很多。
难道读书越多人越丑?怪不得有句话叫丑人多作怪,读书多了不怪才怪!
“老夫,孔子,年轻人想笑就想吧!不用违心。”
孔子没有因为付东流的无礼而生气,反而笑言道。
“哈哈哈,长得真丑,哈哈哈!”
付东流一点也不客气,你都让本帅哥笑了,本帅哥就不藏着掖着了。
“没素质,长相是父母给的,居然以貌取人,肤浅。”
“欣儿,休得多言。”
女孩的抱怨被孔子打断,孔子如同平常百姓家的老爷爷,一脸慈祥的看向付东流。
“不知年轻人捆着我家老二所为何事?来我儒祖圣地又为何事?”
孔子杵着拐杖,一脸笑意的向着付东流走来。
“她叫欣儿,多好听的名字。”
胖墩为自己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而一脸陶醉。
“舔狗,哪怕人家叫狗蛋,你都会觉得好听。”
小不点一脸嘲讽的看着胖墩,陷入了爱情泥沼的男人真可怕!
“你的董恰恰就是个恰恰!”
胖墩对着小不点就是一个嘴炮,居然敢说我心中的欣儿是狗蛋,你全家才是狗蛋。
付东流没有在意小不点他们的打闹,眼睛死死的盯着孔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躁动。
孔子离他越近,身体多躁动越是强烈。
他怀疑自己得病了,既然对一个这么丑的老头子起了反应。
“你不要过来。”
付东流一手拦于胸前,对着孔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