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时间,还怕我不给报酬你吗?”听草根说没时间到市里去,芦福生在那头说:“是不是怪人家这几年不和你联系了?”
“我有那么小气吗?自己想想,我车无车,去市里,再回来,往往返返坐班车不浪费时间吗?”
“行,那我马上开车带方珍回去双河找你!”草根的解释合情合理,芦福生在那头很爽快答应说。
“小利,去煮饭煮菜了!”草根把手机交给李小利,蒋长生便吩咐妻子道。
“行,那我去煮饭煮菜了!”李小利明白丈夫要和草根单独谈话,很爽快说。把手机捡进屁股后面的裤兜里,便去后面的厨房了。
“我和你去一个!”蒋伯娘说一声,也去后屋的厨房了。
“老吵,给我交个底,我这个病到底还能不能治?”在谈了一阵家常以后,蒋长生问。
“能!但必须得神药两用!”草根很肯定地说,蒋长生问:“打算用中医还是西医?”
“当然是中医了,尿毒症,目前来讲西医只有换肾和透析!换肾,有时候不一定能保命。透析那就更加了,透析一阵可能根本就没有办法再透析!”
“你讲得很对,我现在就有点面临着不能透析了。可是我服了那么多的中药,都没有效的呀!”
“你服的都是中药汤剂吧?”蒋长生点点头,草根说:“很多病都可以用汤药,唯独这肾病不能用汤药。必须用粉剂,因为肾到衰竭的程度就没去尿的功能了。”
“你这样一讲,我心里有数了。”蒋长生说,问了很多关于肾病方面的知识。两人说说停停,不觉李小利煮好饭菜来叫去吃饭了。
蒋长生说他没胃口,又困了没去吃饭回房睡去了。草根跟着李小利去后面厨房吃饭,等他和李小利以及蒋伯娘吃了饭,再到堂上时,芦福生带着妻子也到了。
“哎哟喂,累死我了。”由于小车没法开过河,芦福生是背着妻子过河,一直背进蒋家来的。
芦福生发福了,大腹便便的,背着个女人走了一里多路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扒水流的了。在他放下妻子时,不但他自己险些倒,还连带栾方珍也差点跌倒。
草根和李小利看见赶忙上来一个来扶着一个,由李小利扶着坐板凳上的栾方珍,指着丈夫道:“讲我不妥,你个司令也不妥了!”
“还说呢,重死重埋的,铁都没有那么重!”芦福生坐下道,草根想说还吃好点呀?可是他没有说着。
“老吵,给方珍拿脉了吧?”自己休息气匀了,看妻子栾方珍也气匀了,芦福生说。
“好呀!”李小利拿来小桌,草根放上脉枕,栾方珍坐过来,他便给她拿脉了。
蒋长生开房门,撑柺棍也出来了。
拿了右手拿左手,看了舌苔后草根说:“你得消渴病了,噢,就是西医说的糖尿病!已经引起并发症,肾都衰竭了!”
“还有治吗?”栾方珍问,芦福生也问。
“应该有,讲你们夫妻的八字我听!”芦福生和栾方珍讲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草根掐指一算后说:“粮禄完了,必须修阴功,借到粮禄服药才有效!”
“怎么借?”栾方珍问,芦福生也问。
“修桥补路,……!”草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拿出手机来看,是杜敬桥打来的,开机便问:“土狗什么事?”
“大妹病了,很重,马上过来看看!”杜敬桥在那头说,草根问:“自己看看时间,都什么时候了,人家还还走得到石盆吗?”
“不用去石盆,就到镇上,我已经出来镇上住了!”
“行,我马上去!”草根关了手机,对芦福生和栾方珍,蒋长生和李小利说:“好好考虑我的建议,想通了电话联系!”
草根说完背上行囊,拿上手袋便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