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狗那忙完不成?”听草根问什么事,芦福生在那头不答反问道。
“忙完了,什么事说吧!”草根在这头说,其实不用问,他就知道芦福生和蒋长生想通了。
“你过来吧,过来就知道了!”只听芦福生在那头说,听对方还不愿意把自己想要的结果讲出来。草根说:“天都快黑了,走路不方便,有事等到明早起来再讲吧!”
“等明早干嘛,现在来,我开车去接你!”原来草根走了,芦福生夫妻和蒋长生夫妻就架桥和硬化东村至西村那段路进行了讨论。
既架桥又要硬化道路,那得拿出好几百万块钱才行。几百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他们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
一家伙义务舍弃几百万块钱,这不等于在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吗?所以讨论来讨论去,芦福生和蒋长生都认为草根是在故意刁难他们了。
就在这时,蒋长生不知是坐得太久了,还是尿排不出去,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了。
还没等蒋小利打急救电话,另一旁坐着的栾方珍也突然像根柴筒一样倒地昏死过去了。
一来离医院远,二来草根的急救手法之快捷,芦福生和李小利是亲眼目睹过的,所以两人一商量,便由芦福生打电话了。
“就算你开车,车过不了河,不难过跳石到那边河去吗?那可是一百几十块跳石呀?!”
“克服点吧,求你了!痞子和我那个都昏死了,你不来怎么行?”芦福生这才逼不得已把妻子和蒋长生昏死的事讲出来。
“不是有医院吗,打120急救呀,医院条件不是更好些?!”
“是可以打急救电话,一来拉去医院远,二来医院也没有你的技术。别讲那么多了,我马上开车去接你!”
“行,不怕麻烦又天晚,你就来吧,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了。”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草根不能再拿搪了,便答应了。
“司令叫我马上去双河口,你就按照先前的交待,好好煎药让大妹服药吧!有事电话联系!”关了手机,草根对杜敬桥说。
“刚刚不是才从那来的吗,又去干吗?”草根接电话时并没有开免提,所以杜敬桥听不清电话内容便问了。
“痞子和司令老婆突然昏死了,叫我过去抢救!”
“叫你去抢救,以你的水平,药囊一挂便没事了。这时要你去抢救,是不是先前在那没诊脉,也没开着处方?!”
“脉诊了,没给开着处方。”草根把只给蒋长生和栾方珍诊病,不开方的事一讲。杜敬杜问:“这是为什么,之前你们的关系一直都是很铁的吗,是不是痞子和司令老婆的病比大妹的还严重?”
“没有大妹的严重,不过也差不多。痞子得的是肾炎尿毒症,司令老婆得的是糖尿肾衰竭。都要透折,才能活下去了。”
“既是这样,为什么只诊脉不开方?”
“因为两个人的八字命,一个犯比肩劫财,一个没粮禄了。必须神药两医,治疗才能有效果!”
“神药两医,药医好理解,那神医是什么意思?”
“这都不懂,你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忘记了?!”
“我懂了,你是要他们修阴功架桥补路?!”草根点点头,杜敬桥问:“要他们补哪条路,架哪的桥?”
“西村过东村的路,还架过河那座桥!”
“那可要不少的钱呀,没百万以上哪里行得通?就这样,他们不答应,你便不开方对吧?”草根点点头,杜敬桥说:“这不等于是在拿刀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吗?!”
“说得这么难听,补那条路,架那座桥又不是我走我过,实在是他们的命该如此,在为东西两村人做点贡献呗!”草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的目的了,一承认不就是一个仇富心理的人了?!
“别藏着掖着了,与你同学又交往那么久,我还不了解你?”杜敬桥狡黠地笑笑,随后说:“也只有你老吵才能想出这种办法,让那两个小气鬼,抠门货,出点肉流点血!”
“看你说的,他们舍不舍得还两说呢!”草根笑笑道,杜敬桥眼珠一转问;“会不会给大妹治着治着,也来个阴招对付人家呀?!”
“我们穷死了,老吵哥想使阴招也是杀不出血煮不出汤!”柏大妹从后面房里走出来说。
“怎么不在房里睡觉,跑来岔嘴了?”见妻子出来说话,杜敬桥问。
“服了一次药,又睡了一觉好像精神好多了,再睡晚上就又睡不着了!”柏大妹说,跟着问:“你们吃夜饭了?”
“吃了,见你睡得好好的,煮好就没喊你起来吃。饿了吧我去后面煮点你吃?”杜敬桥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