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吵,他们同意来帮忙和凑奠仪了吗?”见草根走进屋,李有英焦急地问。
“大妹,二妹!”草根不应李有英,却问她的两个女儿道:“听说你们一个和王记祥谈朋友,一个和林玉洋谈朋友?”
权大妹和权二妹点点头,草根再问:“大家都是真心实意谈朋友,奔结婚去的那种吗?!”望一眼母亲李有英,权大妹和权二妹又是点点头。
“有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啵!”得到权大妹和权二妹的首肯,草根转向李有英说:“孩子们真心实意在一起,为什么要反对?知不知道你这一反对,村上都不愿意管你们家的事了?”
“人家哪里反对了,村上的一些人就爱乱嚼舌根子!”草根讲对自己的痛点了,李有英有点闪烁其词似的说。
“还说不反对,是谁说还和那种人在一起,要打断人家脚的?”权大妹和权二妹怼道。
“弟弟没了,要留你们在家里,不知道呀?你们硬要出门,爸妈有什么办法!”李有英讲不赢俩个女儿,改口这样说道。
“离得这么近,在家和出门(嫁)有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了,在家可以给爸妈养老。出门就是人家的人了,自顾都难还能给爸妈养老呀?”
“怎么不能,既帮种田地,又给生活费,早喊早回,夜喊夜到,还想怎的?”
“别吵了,现在也不是吵嘴的时候!”母女三个你一句我一句吵个不停,草根打断道:“我刚刚去林王两家了,答应儿女们的婚事,人家便来帮忙凑奠仪。不答应儿女们的婚事,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得回去盘古了!”
“老吵别走,人家答应还不行吗?!”看见草根拿上手袋真的要走,李有英连忙说。
“这就对了嘛,我这就去讲他们听!可不许出尔反尔啵?”草根放下手袋,就去讲给妹夫林冬福听了。
林冬福再一打电话给姐夫王老四,,王老四出门喊王家人。林冬福出门通知林家人,一会儿都来了权家。
给人家去盘古要寿衣寿被,村上木材加工厂要棺材,又给人弄吃。草根再一去寻地方和择日子,便把权炳坤抬出去入土为安了。
葬下权炳坤,草根就回去和妻子黄向月一起收割二禾谷子了。
等草根和黄向月收罢二苗谷子,离同学聚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他正要着手去通知同学们,手机响了。
拿出来看是个陌生电话,草根开机便问:“谁呀?”
“叔,是我莫吉龙!”莫杰军的大儿子在那头说:“我爸生病了,叔,你快来吧!”
“你爸病了,得什么病?”听莫杰军的大儿子说莫杰军生病了。草根连忙问。
“我也不知道,煮好饭菜了,我妈来喊我爸吃饭,便见他摔倒在后门边上了!”莫吉龙在那头说,草根问:“摔倒了,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不送医院?”
“镇上医院肯定治不了我爸的病,至少得送去县医院,市医院。车无车,班车又不准上,还不如喊叔你来呢。你的水平绝对比医院的高嘛!”
“车无车,那我到青龙镇上了,没车又不是进不了滩头去?”
“我骑电车到镇上等你,你快点搭班车来吧!”
“你打电话给我,你妈呢?”
“我妈就在身边,她的手机留房里。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叔,你快来吧,我开电车去镇上接你!”
“行,我这就去路口搭班车!”关了手机,和母亲妻子说一声,草根背上行囊,拿上手袋,便出来岔路口搭班车了。
莫吉龙和莫吉虎听草根的劝,不但向父亲母亲认了错,还发警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决定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
在莫杰军伤病还没好之前,除了煎药端药端饭到父亲面前让父亲服食以外。还跟着母亲到田地和山上干活,莫杰军一高兴很快头伤肚伤便好了。
好起来的莫杰军,又能一如平常去学校教学了,还在早晚帮家里煮吃和做家务。让妻子儿子放心地出去干活,礼拜天不是去田垌与妻儿一起干活,就是到山上去和妻儿一起干活。一家其乐融融的在一起生活和劳动,栾小玉高兴地竖起了大拇指,称俩个儿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也不知是身体本身就隐藏着毛病,还是从前被打伤留有隐患。昨天礼拜到山上干活回来,莫杰军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了。早上醒得很晚,起得床来里急了他便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