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女子虽然是徐娘半老了,但风韵犹存。高挑的个,前有胸,后有屁股骚的如少女一般。最难得的是床上功了得,睡上一晚像吃的蜜糖,又像抽的大烟,得一想二难以忘怀。
一经沾上了,苏志成便欲罢不能。大把大把的钞票塞给陈姓女人拿回去养家,送一双儿女上学读书。
梁近秀娘家有个好姐妹见,苏志成毫无节制地把钱都给陈姓女子,就打电话讲给梁近秀听了。
梁近秀接到电话便从城里回来,进屋还没等她开口。苏志成先说了:“你回来干吗?有几远给我滚几远!”
“回来干嘛,再不回来这个家就让你败光了!”梁近秀说,她是又气又恨又怜。
“败不败光,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这家不有我一份呀?!”
“有你一份,你回来呀!”
“回来可以,把烟把酒戒了!”梁近秀说,她没把打牌耍女人的事抖出来。
“不可能,没个嗜好还是男人吗?!”有一句话苏志成没说,那就是儿不婚女不嫁,他没必要不享受了!反正生不带来,死又带不走。留来也无意思,还不如都享受了!
“讲不听是吧,那我就不讲你了。有话在先,把钱都给人家了。没吃的了,不要去找我和儿女们!”梁近秀恨铁不成钢,不能不说狠话了。
“不找,不找,死也不会去找你们的!”丈夫苏志成把话说得很绝情,梁近秀哭着出门又进城去了。
苏志成继续作,酗酒抽烟,给钱陈姓女人。银子变换成钱都用完了,姓陈的女人还是不放过苏志成。最后以投资做生意为名,花言巧语加上肉体,让苏志成把装修一新的楼房也给变卖了。
姓陈的女人拿上变卖房子的钱一走杳无音信,苏志成找不到,虽然报了警,但警察一时找不到。他也没有法,只好缩舌回来古里村了。
身无分文,赖以猫头的房子也没有了。由于之前话讲的太绝,苏志成不敢去找妻子和三个儿女。回来没地方住,他便去村侧的一个岩洞里住,有一餐吃,无一餐吃的。不知什么时候死在那个岩洞了。
草根说他要去古里村通知苏志成参加同学聚会,苏志秀说她要回古里村取家乡土。两人一拍即合,便上了苏志秀开回来的红色小轿车。
老圩村离古里村就十多里远,加上村村通路都硬化了。所以俩人边说着家常边走,就十多分钟便到古里村了。
“八嫂,出什么事了?”看见村口站着很多人,一些人还扯队伍向村侧的山脚走去。苏志秀停车伸头出窗外,便问一个中老年妇女了!
“你志成哥呗,死在那山脚下的一个岩洞里了!”叫八嫂的女人说。听说自己的堂哥苏志成死在一个岩洞了,苏志秀忙着问:“他去那干什么,怎么死在那个岩洞里的?”
“别问了,作死的呗!”八嫂把苏志成又酗酒,又抽烟,又打牌搓麻将,又玩女人,房子都卖了。最后没得地方住,去那个岩洞住,什么死了都不知道讲了出来。
“那我近秀嫂和孩子呢,就没有一个人讲他吗?”苏志秀问。
“怎么不讲,讲不听呗!”八嫂身边还有几个妇女,都是留守老人。
大家七嘴八舌,把苏志成如何作。如何不听妻子的劝,妻子如何不理苏志成进城跟了儿子。苏志成如何追到城里喊不回妻子,继续作直到把自己作死都讲了出来。
“死得可惨了,不知是老鼠还是什么东西,把手崽脚崽,眼睛耳朵,鼻子嘴皮都咬去了!全靠二哥身上痒,去那寻草药来洗。闻到臭味进去看,不然的话野东西吃完都没人知道。”一个中老年妇女说,话里话外满满的叹息。
“近秀嫂和孩子们那呢,有人打电话给他们了吗?”
“有,二哥一回村上讲你堂哥死了。就有人打电话通知近秀和儿女们了!”妇女说了向村外的大路一指:“看有车来了,应该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