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是杨夫人从城里回来了。我还讲是哪里来的美女呢,这片马上就篷壁生辉了!”扭头见是杨一硕的妻子蒋义珍,草根逗趣地说。及看到杨一硕的父母从车上下来,他迎着就问:“伯父,伯母城里逛回来了呀?”
“逛回来了,你来了呀?”杨父杨母笑眯眯说,他们是随儿媳蒋义珍去医院定期检查身体回来的。这也是有钱人的一种特殊享受。
“义珍,去做饭了。等下我们看完地方了,好喝酒谈天!”待父母与草根寒喧过后,杨一硕吩咐妻子道。
“行,我这就去做饭煮菜!”蒋义珍回屋做饭去了,杨父杨母自然是一起跟着走的了。他们老夫妻就这点最好,从不管儿子的闲事。
“老吵,这么说养老院就建在这个地方了?”看着妻子和父母走了,杨一硕问。草根点点头,杨一硕说:“那帮选个日子吧?”
“行!”草根说了,便掐五虎遁了。选得曰子了,草根,杨一硕与葛又名三个同学,便席地坐在坡上谈天闲聊了。
“老吵,刚刚在屋里,你说地龙组织同学聚会?”草根点点头,杨一硕问:“都有些什么内容?”
“先去学校原址阴阳弄拜谒,后来县城聚餐!”草根的话一停,葛又名就问了:“需要多少份子,一个人?”
“不要份子钱,地龙都包了。车到家里接去,聚会结束了再用车送回家!”看葛又名一眼,又望一望杨一硕。草根笑笑问:“要不大校长,大老板出点资,增加点内容,来他个省内几日游?!”
“我不行,问呆子!人家就那点死工资,半日游都不够。”葛又名连忙摇手说。
看见草根眼勾勾地望着自己,杨一硕问:“看着我干什么,人家要建养老院,晓得资金够不够呢!”
真的是像地方有一个智叟看见一群奶猪时说的了,端食来个个跑来抢吃的,一拿刀仔来准备剦割个个忙着跑开了。
“怎可能,你可是亿万富翁呀!一样的亿万富翁,人家地龙能流血牺牲组织同学聚会。你个呆子怎么就不能流点血,给增加点内容了?!”草根逗着问。
“地龙不用做大事,他当然可以出钱组织同学聚会了!”
“地龙怎么不做大事了,哭妈岭那条公路可是人家一个人出资修建的呀。十多里远一条路,连修加硬化不比你建个养老院投资少吧?!”
草根问,杨一硕讲不去了说:“同学中又有止人家一个人有几文的呀,痞子,司令,蛇仔和芭蕉叶那水子(钱)可是不少的啊!”
“痞子,司令,蛇仔和芭蕉叶那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他们几个说了,看呆子的!呆子不怕流血牺牲,增加个省内七一游不是问题!”
“他们几个又不做大事,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人家怎么不做大事?痞子和司令投资架双河口两村中间那座桥又硬化中间的那段公路。蛇仔支助好几个贫困学生上学,不是钱呀?还有芭蕉叶出资硬化了村前村中的路,不是做大事呀?!”
看着杨一硕语塞了,葛又名就说了:“呆子别说了,你的嘴巴怎么讲得赢老吵的嘴巴?就流点血牺性一下,反正是四五个大老板都流血,又不是你一个人怕什么?!”
“死老吵,合不是今天来了就是为宰人家一刀的吧?”杨一硕心里同意了,嘴上却不依不饶问。
“这么肥的羊,不宰宰老天都不肯!”草根半真半假说,又说些别的。他问:“大肚呢,没挨判死刑的吧?!”
“没有,他儿子栾平安没死着!”草根正想再问下去,却听蒋义珍在院门口叫吃饭了。
杨一硕说:“走,喝酒去,边喝酒边谈天!”草根只好先不问了,与葛又名一起跟着杨一硕去杨家喝酒吃饭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