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尽欢在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蹭了蹭,轻轻地笑着说:“单凭艾玲自身的力量,她当然没办法对付赵淳,一个不介意把自己整成别人的女人,我从来就不觉得她简单,当然少不了霍震南的功劳,这次霍震南愿意站出来,给她出气,我看这女人日后成了气候,比苏清婉更难对付。”
以前苏清婉还是霍震南身边的红人,也没见他为苏清婉做什么,艾玲就不一样了,她受了一点委屈,霍震南就紧张得不行,这角色的投入,不只是艾玲已经入局,就连霍震南自己也无法抽身了。
霍冽宸被她蹭了蹭,身体紧绷了一下,喉咙有些干了,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低哑的嗓音性感地说:“现在有艾玲在,苏清婉再也翻不起什么水花,就让她们两斗得两败俱伤,到时候,你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我也是这样想的,苏清婉挺着大肚子,我不能对她怎样,就让艾玲先陪她玩玩。”艾玲有霍震南撑腰,现在把苏清婉的得力助手废了,后面一定有更精彩的戏码上演,她一点都不急了。
苏尽欢白皙的脸上渐渐绽放了一抹妖娆的娇艳笑容,眉目流转间,尽是勾人的万种风情,她伸出手指,轻轻解开男人衬衫上面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随着衣服敞开,看到那隐藏着性感力量的结实胸怀,忍不住心痒痒地咽了一口唾液。
她的男人就是这么性感,看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心神摇晃啊,她伸出一根纤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滑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勾人地娇笑,又甜又软地喊了一声:“老公~”
霍冽宸哪里承受得了她这般的诱惑,身体里的火立即熊熊地燃烧起来,他的手掌迅速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地一吻,手掌往她的屁屁上一拍,喉间发出了一声宛如困兽般的低吼:“你这小妖精,你想榨干我。”
那一下不轻不重,苏尽欢全身一酥,倒在他充满了男性力量的怀抱里,眸子里盛着一抹晶亮闪烁的水光,咯咯地娇笑:“你不喜欢我这样吗,狗男人。”
“喜欢,就算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风流。”美色当前,他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夜色弥漫了大地,在郊区一处破旧的废弃车场里,赵淳被五花大绑丢在了角落里,他双眼紧闭,脸上满是斑斑的血迹,他全身在剧烈地颤抖着,地上都是他的血迹。
艾玲从外面走进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脸上弥漫着嗜血的杀气。
看守赵淳的保镖见她来了,立即上前去,恭敬地说:“艾小姐,他嘴巴很硬,不管怎么严刑逼供,他就是不肯把苏清婉的秘密说出来。”
艾玲来到赵淳的面前,用脚踢了踢他,冷笑着说:“赵淳,死到临头了,你还这么为那个女人,该不会你跟她有一脚吧。”
柳慧曾经跟她说过,苏清婉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对他特别好,他们两人还经常在卧室里独处,说他们没有暧昧关系,谁信呢?
赵淳被打得很惨,一条腿都已经被打断了,身上都是未干的血迹,他苟延残喘着,虚弱地说:“我跟苏小姐清清白白……我是她的保镖……我的职责就是保护她……帮她处理事情……仅此而已……”
“你只是她的保镖,值得你这样为她卖命?”艾玲冷笑着。
“苏小姐对我有知遇之恩,她对我好,我当然要为她卖命……咳咳……”赵淳说着,咳嗽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丝的鲜血,已经是强弩之末。
“不知死活。”艾玲见他嘴巴这么硬,脸上露出一抹怒意,说,“别让他死得这么快,明天砍断他的手指,送去给苏清婉。”
他们害死了她的好姐妹柳慧,要杀赵淳很容易,但她不想让他死得这么快,她要慢慢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保镖跟着霍震南出生入死,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但这么血腥狠辣的女人,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心头都不禁戚戚然,不过霍震南已经下了命令,让他们听从她的使唤,他们也不敢有意见,只管照她的命令去做。
艾玲离开了废弃的车场,买了一束柳慧最喜欢的白玫瑰,来到海边。
赵淳承认了是他杀死了柳慧,把尸体丢进了海里,她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找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站在海边,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眼睛不禁红了,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滑下。
“柳慧……我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怎能抛下我……你走了……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你让我怎么撑下去……柳慧……”
随着海风吹来,一层层的海浪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柳慧,我会帮你报仇,你放心,你不会寂寞太久,很快,我就让赵淳和苏清婉到地狱去陪你。”艾玲坚定地着说,手一扬,那盛开得很娇艳灿烂的白玫瑰落入了大海的怀抱里。
在远处遥望着的保镖,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走过来,说:“艾小姐,老爷的饭局已经结束。”
霍震南今晚继续跟公司里的股东吃饭,受豆腐渣工程的影响,这几天公司的股价都很不稳定,这摊烂子是他捅出来的,他有责任去安抚股东的情绪,幸好今天的股价已经略有回升,大家的心情应该会好一点了。
艾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回到了车上。
她在苏清婉的安排下接近霍震南,本来只是想捞一笔就算了,但现在柳慧连命都搭上了,她也付出了这么多,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场,这场游戏,她还要继续玩下去,她上了车,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听说苏清婉的爸爸住院了,你打听一下他在哪间医院,我去见见他。”
“是,艾小姐。”司机立即调转车头,向着市区里的医院开去。
苏振雄得知苏夫人被苏清婉逼疯了,悲痛欲绝,又怒又无奈,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副生无可恋病恹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