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听到后,回过身微笑着说道:“妈,这不怪你,我不怪你,齐也不会怪你的。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叶子齐的母亲就不再说了,和苏安一起把叶子齐推进病房,我让护士协助她们把叶子齐抬上了病床,然后打了一针好让叶子齐能安静地睡一会儿。
五分钟后,在我的办公室,我听着苏安和婆婆讲了所有的事情,虽然我只是要了解叶子齐的病史。但是,苏安还是决定告诉我了一切,她说的很慢,也很动情,我一直静静地听着不插话。
最后,苏安告诉我,交警部门最后确认了,那个机场快客车的司机是叶子齐前妻的弟弟。据车上的一个乘客说,他在客车倾覆的瞬间,恶狠狠的打了一把方向盘,这一下足以致叶子齐于死地。
但是,乘客无法确定,更不能出庭作证,因为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听叶子齐的母亲说,叶子齐前妻的弟弟叫克明。
然后,我等叶子齐醒来后,认真的听了他说的那个双音节词,几乎可以肯定是“克明”,但是难以被法庭取证。
苏安拢了一下披肩的秀发,虽然历经了这么多,她还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净美丽。苏安确实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再也不能忘记的女孩,虽然此刻她怀着身孕,但是依然美丽端庄、风韵十足。
这时护士推门进来说叶子齐醒了,在找人,苏安马上站起来,推门而出。
我跟在叶子齐的母亲身后,一起去叶子齐的病室。
叶子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着什么,看到苏安进来才安静下来。他伸出手向苏安招手,苏安快速走到他的床边,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他的手中,叶子齐的嘴角露出微笑,然后就那样安详地看着苏安。
此后,每个周末,苏安和婆婆都会来探视。所以,这一周我们就会很忙。
叶子齐在苏安不在的时候,就很躁动,嘴里“呼呼”的叫着什么,谁也听不懂。
精神药物有时只能抑制很短的时间,路老师对创伤性精神障碍的对症治疗只能慢慢的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