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歌是个庄重且正经的良家女子,与天天一副簜女作态的夜倾城完全不同,这也说明了她在感情方面的是较为腼腆和被动。
曾经的陈歌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看着身上比自己还主动的陆朝歌,陈歌就知道人是会变的。
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陆朝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主动,而这种改变对于陈歌来说无疑是兴奋和值得高兴的,因为这代表着他驯服了陆朝歌。
这种征服感很让人上瘾,毕竟归根结底人也是一种高级的动物,身上依旧会带着动物的行性,雄性喜欢征服,而雌性喜欢被征服,这是男女差异中的本能,或许你没有察觉到,但它确实存在于你的基因里。
翻云,覆雨之后,陆朝歌躺在了陈歌的身上,她突然有点后悔道:“我好像有点过于不矜持,甚至有点……”
最后的形容词,陆朝歌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歌便笑问道:“你是想说淫簜还是骚啊?”
陆朝歌拍打了一下陈歌的胸口,有些生气道:“你就不能用好一点的形容词吗,比如妩媚或者是诱惑之类的!”
陈歌哈哈大笑道:“你是女大学士,你有文化,你了不起,但我就是个俗人,想不出那么多文雅的词汇,我只知道你刚才那样子确实很搔!”
“你还说!”
陆朝歌气得又要教训陈歌,陈歌却抓住了陆朝歌的手深情道:“不必感到羞耻哦,我的四师姐,我喜欢你在我面前真实的样子,那样会让我更加兴奋,就好像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了一样。”
“真的?”陆朝歌羞红了脸道:“你真的喜欢我刚才那样子吗?”
陈歌认真的回答道:“喜欢到不得了,尤其是哪声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陆朝歌揪着陈歌的耳朵道:“好你个陈百岁,拐了那么大的弯,还是在嘲笑我是吧!”
“不敢,不敢,四师姐饶命啊!”陈歌故作求饶道。
陆朝歌这才松手道:“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是不是童颜他们也跟我这样?”
这妥妥的就是送命题啊,陈歌知道普通的答案不会让陆朝歌满意,于是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回道:“那不一样,她们比你骚多了。”
“我不信!”
陆朝歌翻身上马,将陈歌压在身上道:“我最骚了!”
陈歌无奈苦笑道:“好好好,你最骚了,不过只能对我一个人骚。”
陆朝歌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只能将气撒在了陈歌的身上。
两人一阵打闹之后,方才回归了正题。
陈歌点了一根烟道:“那咱们明天就去跟陆人龙见面?”
“可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陆朝歌回了一句
陈歌笑道:“那我是以你师弟的身份跟他见面,还是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啊?”
“你说呢。”陆朝歌翻了一个白眼。
陈歌得寸进尺道:“那就以你陆朝歌主人的身份去!”
陆朝歌作势要打,可被陈歌一拉就浑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了,这让陆朝歌有些生自己闷气,怎么一遇到这小冤家,自己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啊?
“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陈歌一手抱住陆朝歌,一手挑逗着她的下巴乐道。
“你别欺负我了,好吗……”陆朝歌知道跟陈歌对着干自己赢不了,倒不如撒娇来得有用的多。
陈歌微微一愣,随后一脸无奈道:“四师姐,你这样太犯规了!”
陆朝歌捧着陈歌的俊脸往下一拉,妩媚道:“还要更犯规的呢……!”
于是两人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一晚上。
“……”
隔天早上,尤其昨晚太过激烈,导致陈歌都得扶着墙出门。
走在前面陆朝歌则是换上了平时会穿的衣服,当然在陈歌强烈的要求下,只能从那些比较淑女的衣服中稍微挑出比较性感的上衣和短裙,再搭配一条崭新的巴黎世界,整体打扮性感又不失大方。
之所以H丝是新的,是因为昨晚的那条旧的已经在陈歌的摧残下报废了,好在这一次她有备而来,知道自家小百岁从小就是个腿控,所以各式各样的丝袜都带上了。
见陈歌没有跟上来,陆朝歌只能回过身搂住他的手道:“你站直一点行不,要不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折磨成这样了?”
“难道不是吗?”陈歌一脸欲哭无泪道:“七次,足足七次,牲口都不是这样使唤的!”
陆朝歌皱眉道:“我可没逼你哦,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节制,你看我,我就一点都不累。”
“四师姐,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陈歌抗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