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歌当时被小黑掌控了身体，但老蔡与小黑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就算罗契不提起这件事，陈歌也必须去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从一开始陈歌就知道老蔡接近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所以对于这件事本身并没有感到惊讶。

他真正好奇是老蔡与小黑还有陈龙象（也就是以前的自己）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不过按照这样的情况，他就算质问老蔡，老蔡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答案。

“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但没办法，他的实力在我之上，这就导致我的局面显得非常的被动，就算摊牌了也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陈歌摊手无奈道。

罗契说道：“你知道就好，那个人的来历绝对没那么简单，我甚至都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

“你的意思的是说，他很有可能是某种怪物？”陈歌反问道。

罗契回想起了小黑与老蔡的战斗，他心有余悸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你亲眼见识过他们之间的战斗的话，你就会意识到我称呼他为怪物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

陈歌看向罗契道：“是活了千年的吸血鬼还是僵尸？还是更高次元的恶魔？亦或是他就是灵王本尊？”

最后的一个答案出乎了罗契的预料之外，因为他就算想象力丰富，也不敢往这方面写，而且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前面两种我不敢确定，但最后一种我可以十分确定。”

罗契坚定道：“他绝不会是我们的口中的灵王大人！”

罗契的态度倒是引起了陈歌好奇，他顺着罗契的话问道：“你说得那么笃定，就好像你本人见过那所谓的灵王一样？”

陈歌至今为止遇到的所有位高权重的人，无论是叶家的人，还是古家人，或者是自由城的慕容家，他们几乎形容不出他们心目中尊敬的灵王大人什么样的，因为他们确实没有见过本尊。

可罗契却能如此笃定老蔡不是灵王，以他的性格也只有一个可能性会让他如此坚定，那就是他亲眼见过灵王！

“我确实跟着前城主大人见过灵王大人，不过只能远远瞩望他，连他的外貌都看不清。”罗契如实道。

陈歌忍不住打断道：“既然你连他的外貌都看不清的话，为何就会认定老蔡不是灵王呢？”

“因为灵压的浓郁度不同。”

罗契第一次露出了敬畏的表情道：“我承认老蔡的灵压很强，甚至都快赶上周独夫了，可就算是这样的老蔡，在灵王大人的面前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灵王大人的灵压是无穷无尽的，当时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他只要稍微抬了抬眼皮，我就会瞬间灰飞烟灭，而那时候的我已经踏入了武圣境的门槛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陈歌自然知道这侧面验证了灵王有多强大，可就在他打算继续询问罗契一些关于灵王的细节的时候，老蔡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陈歌的面前，这让陈歌和罗契顿时都闭上了嘴。

而老蔡见两人表情如此严肃，他却是咧嘴浅笑道：“背后说人坏话，是一件很不好的习惯哦。”

陈歌直接回怼道：“那就当着你的面说，老蔡，我和罗契都认为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老蔡呵呵一笑道：“谁接近谁不是带着一定目的的，就算是一见钟情的男女也是为了身体的欢愉才会主动接近对方！”

罗契有些无奈道：“前辈，你能有好一点的比喻嘛？”

“可以，但我喜欢这种更加简单直白的表达方式。”

老蔡回了一句，接着看向陈歌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我可以先回答了一些问题，我跟你体内的小黑确实是认识的，而且还是在他与陈龙象相遇之前的事！”

“甚至可以说，是因为我的协助，陈龙象才有了可以封印住小黑的办法，而随着小黑来到的灵界，他的记忆逐渐解封，这也是他越来越强大的原因！”

陈歌一直认为小黑变强的原因，便是因为吸收了自己的灵力，导致自己的灵压永远无法更上一层楼，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是其中一个原因，真正重要的原因是小黑正在取回自己真实的力量。

“所以以前的我，也就是陈龙象为什么一定要封印小黑呢？”陈歌问出了关键问题。

老蔡回答道：“我说过了，我只会先回答你一些问题，但不代表我会有问必答，你想要搞清楚答案的话，就自己去找他问个清楚吧。”

“我要是可以问他的话，就不用在这里问你了。”陈歌拉起自己的上衣道：“这个封印阻碍了我跟他的沟通，现在的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怎么找他问！”

老蔡摊了摊手道：“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谁让你让他占据了身体的主动权，现在我只要一解开封印，他就可以瞬间控制你的身体，你应该感谢有这个封印才对！”

话是这样说，但陈歌还是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