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心情好了,洗澡后抹上花露水,在土炕上来回滚动,双腿蹬的欢。
项婉和项龄看到她这么快乐,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脸上全是笑容。
瞧,欢乐才是人生,愁眉苦脸就得踢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降我七必有用,灵泉散尽它再来。
项瓷早早的睡了,也早早的在噩梦里被杀死。
杀死之后,她摸黑起床,正在穿衣服,炕上的项龄突然坐起,吓的项瓷差点尖叫,声音都带着哆嗦:“你你你起来不打声招呼,吓死我了。”
任谁看到,炕上的人睡的好好的,突然直挺挺坐起来,都能吓的头发炸起。
更何况,这十五的月儿十六圆,圆月的光亮自窗户外打进来,正好落在项龄脸上,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项龄打了一个哈欠,起床穿衣服:“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再不起来我就真睡着了。”
正系扣子的项瓷,手一怔,低低道:“你知道?”
项龄动作迅速穿好衣服:“爷爷说,让我护着你。”
项瓷又一怔,哦,连爷爷都知道了,就她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原来爷爷都知道了,还托四姐照顾好自己。
这四姐也真是醉了,居然能忍这么久。
若是自己……嘿嘿,果然不适合做小偷。
两人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出门。
这时,躺床上的项婉,翻了个身,打了一个哈欠,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小七定是睡醒了才起来,我还没睡,困死了。”
项瓷和项龄出了篱笆院,关上的堂屋门又微微打开,天上月亮照在慢慢伸出脑袋的项老爷子和项仁州。
项仁州探着脑袋往外望,声音压的低低的:“不需要我跟着去保护小七?”
项老爷子把他往里堂屋里推:“她不和咱们说,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她的秘密,你还跑过去干什么?”
他却不知道,他已经被他的四孙女给出卖了。
项仁州轻笑两声:“爹,我闺女真是神仙转世?”
项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又听到项仁州说道:“要不然她怎么会有能让土豆和稻谷早早成熟的本事?”
“咱后菜园里,她种的那些菜,发芽,长大,那都不符合季节,她第一次种不知道,咱们这些天天和田地打交道的还能看不出来。”
项仁州说到这里,他的面容突然严肃凝重:“我怀疑老天爷是想和我抢闺女。”
项老爷子眼一沉,一个大板栗敲在他脑袋上:“不能说点好点的,快滚回去,明天还要去别村做火炕。”
死小子,居然敢咒我孙女死,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挨了一板栗的项仁州,龇牙咧嘴的不敢再逗留,赶紧回房,心中却痛快的很。
哎哟,我的亲闺女啊……我的……我的亲闺女!
项老爷子坐在门口,盯着篱笆院门,他想抽烟,烟斗都拿出来了,想想,又担心小五小七回来后,看到门口有红点一明一暗的会吓着她们,硬是忍着没有抽。
项瓷带着项龄来到项家村的稻谷地里,全部给它们喂了灵泉水。
项家村的稻谷田地哪家是哪家的,她现在早就摸清楚了,保证灵泉水会浇在项家村的稻谷地里,而不会浇到别村的田地里去。
随着她大量浇灵泉水,她识海里的酒壶再次变大,喜的项瓷眉飞色舞:“原来越用才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