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地也就半米,但这也依然是吊,且能让所有人第一时间看到被吊的他。
项老爷子又要把所有谢家村人求取到的甘露水全部收回。
有谢家妇不肯给,项后生崽们也不可能直接上手去抢一个妇人的,就都看向项老爷子。
项老爷子淡淡道:“一个人不给加三天,看看有几个人不给?”
谢家妇恨恨的盯着项老爷子,很想有骨气的不把灵泉水给他,但实在是没那个勇气,硬不起来。
她是谢家妇,而不是谢家男。
谢家男损失谢家村利益顶多挨打,但她损失村里的利益,后果严重的会直接被休。
她不敢赌,她只能讪讪的把灵泉水递到项家后生崽手里。
有一个谢家妇却挑衅着项家村后生崽,故意把壶里的灵泉水给倒了。
项老爷子很生气,但他表现的却很淡定:“谢家村一共六天,不可以到项家村来求取甘露水。”
这个谢家妇气的全身哆嗦:“项义良,你不可以。”
“那就让你们谢里正带你们来这里打一架,我随时奉陪。”项老爷子冷笑。
这个谢家妇气的说不出话来,看着渗透进泥里的甘露水,无比后悔,却没任何办法。
其他有想法的谢家妇们,都乖乖的把甘露水倒到项家后生崽们拎着的桶里。
谢家村离项家村最近,是除掉项家村人,排在最前求取灵泉水的人。
先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狼狈。
走的时候,个个灰头土脸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看热闹的其它村的村民们,都被这一手杀鸡儆猴给吓的傻愣,不敢发出半个音。
每一个人都规规矩矩排队,同时也在心中想着,能打到多少甘露水就打甘露水,别急别抢别闹。
懂?
项老爷子处理好这边的事,带着项龄三人回家,背着医药箱的项铃医也跟着来了。
来到项家小院,项铃医给项龄三人看脸上的伤,又心疼又好笑:“你说说你们,和那些人打什么,有事吼一声,咱们村哪个后生崽不会上去打?”
项婉抿着唇不出声,实则心里早已回答他了,是她想打,是她自己想打人。
若是吼一嗓子让村里后生崽上了,她又没机会练手,这可是最难得的一次,绝对不可以吼。
项龄冷哼:“等他们跑来的功夫,我也挨打了,那还不如我自己先打。”
在先挨打与先打别人间,她选择先打别人再挨打。
项铃医看了两人脸上的伤:“没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多喝点甘露水,跌打损伤的药都不用抹就好了。”
他在娘娘庙宇,别的没干,这甘露水的能力有多强,他倒是给研究出了几分。
他站到还低着头的项瓷面前:“怎么了?很委屈?先抬头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项瓷抬头让他检查,检查完后,和项龄她们是一样的伤,没伤到骨头,喝点灵泉水就没事了。
“混蛋,免费给他们甘露水还不安份,那就不让他们所有人都不能来求灵泉水。”
院里猛的传出这句话来,让项瓷朝那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