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龄学着项瓷那样趴在项婉旁边,闭眼:“还可以再睡会。”
“别啊,快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项瓷隔着项婉去挠项龄的腰,“你快说啊。”
项龄对于挠她的腰,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说。”
项瓷见挠她腰没反应,又去挠她胳肢窝,但项龄只是懒懒的掀眸看了她一眼:“别闹。”
“你居然不怕痒。”项瓷惊呆极了,“我听说不怕痒的人,不会疼自己的夫君。”
她们三个虽然是一起长大,但项龄冷漠,时不时的还要讽刺项瓷几句,所以项瓷对她是有几分害怕,并不敢去惹她。
项婉则是温柔的让项瓷不会去对她动手动脚的玩闹,所以也没玩过挠胳肢窝的游戏。
毕竟这游戏对于项婉来说,实在是太幼稚了。
现在看到项龄一点也不怕痒,项瓷着实有点惊讶,她就挺怕痒的。
项龄冷笑一声:“疼夫君?你疼你的就行,别扯我的。”
项瓷张嘴想反驳,但想到三叔和洪氏,她就闭嘴了。
项婉却冲项瓷眨眨眼,指了指她自己的耳朵,再冲着项龄的方向呶了呶嘴。
项瓷刹那间明白了,小心翼翼伸手摸向项龄的耳朵。
刚摸上去,项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耳朵红了,脸也红了,怒瞪项瓷:“项瓷!”
“在,我在。”项瓷忙忍笑举手,“我是真没有想到,原来你耳朵怕痒,那也是疼夫君。”
项龄趴过项婉,一只手按着项瓷脖子,把她往炕上按,咬牙切齿:“小屁孩一个,三句不离夫君,你倒是找你的开开去啊,惹我干什么。”
项龄动作看似粗鲁无理,实则她抓着项瓷的脖子一点力也没用。
她冲着项龄咯咯直笑:“你又打不过开开,你若是替我招他来,吃亏的是你。快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项龄得意一笑的松手:“不告诉你。”
这一笑,笑的闭月羞花之色,项瓷都看呆了:“五姐,你可真漂亮,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小丫头片子,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男人两个字,不然就把你嘴给缝起来。”项龄佯装凶猛的瞪着项瓷,却动作轻柔的松开她的脖子。
“今天是开心的生辰,快起来吧,大伯母一定在替开心做长寿面。”
项瓷小嘴张大:“十二月初一!”
她都没记得这日子。
十二月初一是夜开的生日,这变异的天气差点让她忘记开开的生日。
不不不,是自己没上心,不然怎么项龄能记得,而她却不记得。
项瓷愧疚而又自责赶紧穿上衣服,冲到堂屋,这里已经收拾好了,他们正在训练。
夜开面对的就是她们的房门,门一打开,他就看到双眸亮晶晶的小七,先前面容微冷的他,瞬间就扬唇笑了。
他的笑容永远在看到小七的第一眼时绽放。
项瓷跳出来,站在他旁边,和他一起锻炼身边。
夜开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小七,抿唇忍笑,心里早已乐翻了天。
“生辰快乐!”项瓷手臂靠着夜开手臂,她才压低声音,把这四个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