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已收拾好了,正在喊小八小九起来。
小八小九哪怕是家里最小的,也不会赖床,这是从小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一行人起来,外面的太阳还没下去,光亮晃眼。
项信槿掀起黑帘一角,看向远方。
明亮的光芒斩杀在地面上,照的地面都成虚影。
把木板和席子等物收拾好后,家里的男丁便开始训练。
经过蒋红利这波土匪的事之后,项仁州三兄弟练的更勤了。
他们都明白,现在没有保命的本事,不光自己会死,还会连累家人。
自己强大才能活,才能保住家人。
项瓷觉得自己是起来的很早的人,但她出来后,家人们都已经在锻炼了,赶紧过来锻炼。
吃过早饭后,项瓷给了项信槿三个水囊的灵泉水。
项信柏夜开项信槿三人,带着三个水囊的灵泉水,还有六个大饼,绕山进镇。
项瓷看着远走的三道背影,轻喃:“我是不是不该说那样的话。”
“不说我们更担心。”项婉陪在她身边,“你现在不说,等到你昏迷再说,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你想那样?”
项瓷自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扬起笑脸承认错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项婉笑意温柔:“那就好。”
项瓷笑眯双眼,正要回院里,项信庆急匆匆而来:“小七小七。”
“哎,在呢,怎么了?”项瓷看向这个调皮捣蛋的项信庆,“受伤了还乱跑,什么事?”
吊着一只胳膊的项信庆,满不在乎道:“没事,男人不受点伤还怎么叫男人。我找你。”
他压低声音小声问:“你还有甘露水吗?我想这胳膊早点好,好帮着村里打石头做城墙,这样休养多浪费人啊。”
项瓷稀奇的看着项信庆:“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啊,你居然不想着偷懒,却想着做事,真让人没想到。”
项信庆被笑红了脸:“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只想着要怎么把那些惦记我们粮食的人通勇赶走。”
他压低声音:“成氏的两个孩子没闹,但她娘闹了。”
项瓷惊讶不已:“钻子姑姑闹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女儿的错,她闹什么?”
项信庆把项瓷往旁边拉着走了两步,神秘兮兮道:“我无意中听到的,钻子姑姑说咱们把她女儿害死了,她要让钻子爹找里正把仁慈叔的粮食全部给那两个孩子,说她女儿的孩子,她定是要养大。”
项瓷冷笑:“想的倒挺美,没把她赶出去,一是看在她是项家女儿的份上,二是看在那两个是孩子的份上,她倒是敢说这话。”
“我看啊,就是什么样的娘有什么样的女儿。”
项信庆连连点头附和项瓷:“对,就是这样。所以,钻子奶奶就骂钻子姑姑,若是还想在咱们村子里好好的活着,就当那个女儿早早的死了。”
“如若不然,就让钻子爹把她们给扔出去,然后她才没闹。”
项瓷嗤之以鼻,弄不清自己身处何地的人,还总是那么自信十足。
她看着项信庆:“为了得到甘露水,就得了这么一个消息给我?”
“嘿嘿。”项信庆嘿笑两声,“如果这个消息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一个消息,保证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