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把兔子粪便堆到后院墙角根,出来后有小朋友来找彬彬,两人匆匆跑出了家:“跑慢点,别出村。”
彬彬头也没回的应声:“知道了,就在武子家玩一会。”
天天在家做事,确实是要休息下。
项瓷把小簸箕给洗了,立在墙角边沥水,再来珠子洗手,最后来到地道。
地道里,项龄她们还在沿着青铜器的那个方向挖,但再也没有挖出箱子来。
项龄看到她来,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去:“这里不需要你,我怕你挖出个铜矿来,咱们家就真不用挖地道了。”
项瓷听乐了:“怎么会?我运气没那么好。”
“有。”项龄说,“你这是金玉嘴,说什么是什么,别在这里了,出去。”
项瓷见项龄说真的,便不再强求要留在这里动铲子,万一真挖出了个铜 矿,她们家就真的没地道了。
当然,若是铜矿还好,就怕把避暑山庄给挖出来了,那才是不知所措。
最最最难过的是挖出那些陪着小君主死掉的某某陪葬坑,那才是吓人。
项瓷越想越觉得后背脊发凉,赶紧远离地道这个邪门的地方,也撇除脑子里不干净的玩意。
院子里,大宝拉着五丫六丫不知跑哪家玩去了。
余氏在逗没睡的小宝,怀孕的石氏坐在旁边,正在搓麻绳。
这种麻绳不是用来做绳子的麻绳,而是把晒干的稻草,一把一把的连接起来,做成手臂那般粗的麻花辫。
这种麻花辫一根就搓成一米八或两米长,根据自家床的大小来搓的。
搓出十几条来,再用大针把这十几条麻花辫,缝合在一起,做成像被子那么大小,垫在床上当垫被。
这样,冬天里床板上垫了这一层稻谷会很厚实,不会那么冷。
其实以前大家都是直接把稻谷铺在上面,不需要搓成麻花辫。
但现在大寒天很冷,有了炕,又怕全家人都不够挤。
就想着搓点麻花辫垫在地上当地毯,到时候大家踩在地上,隔了一层麻花辫,也不至于冻脚。
“呕!”
正在搓麻花辫的石氏,又干呕起来。
她都怀过一个孩子了,自是不会那么矫情,但这次反应大,她呕的难受,半跪在地上,让人看着都难受。
项瓷赶紧端来一杯水给她漱口,又给她端来一杯灵泉水:“大嫂,是甘露水,喝点,看看能不能压一压?”
石氏又接过灵泉水,喝了一口,没压住,又干呕不停。
余氏看着也是心疼,但没有办法:“你这胎的反应,和怀大宝时的反应不一样,怕是个闺女。”
石氏拍拍胸口,附和的笑道:“怕就是个闺女,可真是能折腾。我怀大怀时,从怀到生都没有吐,吃什么都香的很。”
余氏笑眯双眼:“闺女就得让爹娘疼,所以在娘肚子里就让你这个当娘的知道,她是个闺女,让你多疼疼她。”
石氏正想回答,又是一股反胃,呕个不停。
项瓷看着她呕都觉得吓人,坐到余氏面前,苦着脸:“自从大嫂怀孕后,她就没吃过正经饭,都瘦了,这怀孕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