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男人在自己老婆生孩子时来一句,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矫情。
多少男人在自己老婆生了女儿后,痛斥她不会生儿子,却不知道生儿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怎么能骂女人是不下蛋的母鸡呢。
多少男人在自己老婆坐月子时不帮着带孩子,还嫌弃孩子吵闹,与月子里的宝妈吵架,导至结了月子仇。
项瓷每每看到这些视频和评论时,都觉得很愤怒,却无能为力。
现实太现实,现实的让人压抑,所以她从不看家庭伦理剧,因为那演的就是你正在经历,或者是即将经历的生活。
她不想还没到那个阶段,就要去看自己以后要生活的方式。
所以她宁愿看那些不切合实际,天空行马的电视,让自己放松点,幻想点,而不是被压抑的婆媳大战,老公算计老婆,原配大战小三的戏码,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哪怕说她一句幼稚,傻子也成。
石氏和余氏都笑了,都把这句话当成笑话听听,不会有人当真。
项瓷帮着搓麻花辫,搓了十几根时,彬彬回来了,耷拉着一颗脑袋,她笑道:“怎么了这是,玩毛了又吵架了?”
彬彬脚步微顿,扯出一个笑容来:“没玩毛呢,就是玩来玩去都是差不多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我就回来了。”
说完他就回了房,而不是去了地道。
项瓷看着他的背影轻笑:“还说没玩毛,都生气了。”
余氏附和两句:“男孩子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差不多时间,崔氏严氏出来做饭,项瓷帮着打下手,这还是可以的。
饭点时间到,除却夜开三人,大家都洗手上桌吃饭。
“呕!”
一道干呕声响起,大家都习惯了,都装做听不到,免得石氏不好意思。
“呕!”
这道干呕声再次响起,大家听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寻声望去。
项信松摸着脖子,右手指着盆里腊肉,皱成苦瓜脸:“这肉坏了吗?吃的我反胃。”
说着,他还配合的呕了一声,忙用手捂嘴,匆匆下桌,跑到门口干呕。
吧嗒一声,项瓷夹着的腊肉掉落在桌上,猛的朝石氏望去。
正往嘴里塞腊肉的石氏瞳孔瞪大,满眼不可置信,再看看自己手中筷子伸向的位置,正是蒜台腊肉的盆子。
怎么可能?
崔氏朝往桌子走来的项信松问道:“腊肉没坏,是不是你吃错了什么东西?”
“没有。”项信松坐下来,刚要拿起筷子,就皱了皱鼻,还用手做扇,扇了扇风,“就是闻着这味道突然想吐,可我又饿。”
项瓷和石氏相视一眼,均朝余氏望去。
余氏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项瓷,看的项瓷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崔氏抬手摸上项信松的脑门:“还闻着就想吐,是你媳妇怀孕,又不是你怀孕。这脑门也没烫啊,这怎么了?”
“小七,你来给你大哥看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