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地窖正要吹亮火折子,一个男人拿着斧子自地窖里冲出来,朝地窖口的夜开就是一斧子劈过去。
“叮!”
斧子砍在短刀上,发出声响。
站在夜开身旁的项信柏,手中短刀直接刺进男人脖子,并顺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给拎出来。
项信柏嗜血的扭了扭脖子,把男人甩在墙上,握着扎入脖子里短刀的手紧了紧,声音幽冷:“想死?”
男人没有面黄饥瘦,和平常看到的面相差不多,就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可他眼里的疯狂和冰冷,却又显示这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男人张着嘴瞪着眼盯着项信柏,不信邪的朝项信柏张嘴咬去。
项信柏毫不留情的划开他的脖子。
杀人,一刀足夷!
玩什么留一手,和阎王说去吧。
男人身体抽搐,慢慢滑下去,在本就斑驳的墙上,留下鲜艳的红色,歪着脑袋坐在地上,张着嘴抖动两下,再没了动静。
项信柏一脸嫌弃的把短刀在男人身上擦拭干净:“吃人的畜生而已,全部都宰了。”
“烧了,烧不死的引出来再杀。”夜开找到干燥的木头,用火折子点燃,扔进地窖里。
尖叫声自地窖里传出,下一息间,一个又一个人自地窖里跑出来,手里都拿着武器。
项信棚只杀过野兽,没杀过人。
可今天见了几次杀人,他的心由最初的颤抖,到了现在的坚定。
就像三柏说的那样,你不杀对方,对方就杀你。
你想死别拖着我们,不想死就杀他们。
项信棚原先还有点犹豫,现在不犹豫了,看着被火逼的从地窖里逃出来的人们,他看了一眼夜开,好似在等待他信息一般。
夜开眉眼如刀锋,眼神凌厉,手中短刀对着逃出来的人,就是一后脑勺。
对方被砸晕,项信庆扯着这人的腿扔到一旁:“真够重的。”
够重就是有食物吃,不然人饿瘦了就是轻的。
项信棚明白了,舔了舔唇,脸上扬着兴奋,在又一个人从地窖里跑出来后,握在手里的石头,对着这人脑袋上砸去。
没控制好力道,没砸晕对方,再砸一下。
也许是地窖里的人,看到这些人没逃走,反而被别人给打了,他们就不敢再跑出来了,缩在地窖里没动静。
项瓷扫了眼地窖里的明火,焦急的跑去捡来一根木头,倒了点竹筒里的水在上面,再点燃扔掉地窖里。
“多扔点。”忍着兴奋的项婉,抱了几根木头来。
项瓷瞥了一眼她家四姐,就是这么牛,这么猛,真是没看出来,还喜欢刺激。
反观项龄,她更愿意拿刀子去了结人命。
又扔了六根木头下去,明火暗火都有。
这个时候,水是珍贵的物品,地窖里的人若是有水,可舍不得用来灭火。
他们若是不想死,那就只有冲出来。
只要他们冲出来,等在这里的刀,就能划破他们的喉咙,把那群吃人的畜生给杀报。
夜开他们可不想,等到这群畜生把这里的人吃完之的一,翻山越岭的跑去他们项家村吃人。
先前那六个人,一定是因为分肉不均匀,才往他们项家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