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双肩包里有什么,抢过来总不会是空的。
夜开感受落在身上那些贪婪又狠戾的目光,扬了扬手里的匕首。
项信柏更是直接把一张淤泥中的椅子给劈了:“啊,劈死你!”
这一声惊的那些有想法的人,立即收回目光,不敢再探。
项瓷三人也舞了舞手里的匕首,让那些人清楚的看到,她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手里有刀,可以杀人,想抢她们,得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其中一户人家,看到项信柏几人,瞳孔骤然放大,随后惊喜的小声喊道:“小柏他们来了。”
屋里那几个害怕的人,闻言,惊讶道:“姑姑家的小柏?”
“就是他们,开心还背着东西。”余长林开心的笑了,“他们朝我们这里来了,一定是姑姑让他们给咱们带吃的来了。”
屋里一行人,都奔到窗户边,争先恐后的往外看。
果然,在看到开心背上的双肩包时,都笑眯双眼。
二舅公笑红了眼,他的姐姐还是想着他的,来救他了。
拉长着一张脸的二舅婆,此时也笑了:“算她有良心,还知道来找我们,不然我下到地府也要告她一状,居然不管她弟弟一家。”
余长林知晓他娘是什么样的人,生怕他娘等项信柏他们来了之后还说这样的话,赶紧道:“娘,你行了,别说这话,小柏可不好说话。”
“我呸。”二舅婆朝泥泞的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我还怕他。”
余长林满脸不悦,声音低沉两分:“娘,你少说两句,他们不是来了吗。”
二舅婆见儿子真生气,也就不敢再说了,但心里却把今天这账算到余博雅头上。
如果不是余博雅的孙子,他的儿子怎么会对自己黑脸。
我呸!
余长林看看自家娘亲,再看看窗外的项信柏等人,心里有了一个主意:“怀青!”
余怀青是余长林的小儿子,今年十五岁,是个童生,现如今和爹娘住在镇上。
也是镇上活不去了,这才回家来,不然他都不会回乡下来。
听到自家老爹喊自己,饿的面瘦肌瘦的余怀青,掀掀眉眼看了一眼余长林,算是回答。
余长林看了眼削瘦的小儿子,心疼的直抽抽:“怀青啊,你姑婆家很富裕,她家一定有很多粮食,你想不想住到她家去?”
余怀青拧眉,满脸不屑,甚至带着鄙视:“不想。”
他从出生就住在镇上,后来考上童生后进了书院,过的那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
连自家爷奶家他都不回来,怎么可能住到别家的破屋里去。
余长林哄着余怀青:“青儿啊,还记得爹和你说的小七吗?你姑婆最是疼她,如果你娶了她,你姑婆全家都会供着你考科举。”
“到那时,小三和开心走镖赚的银子随你怎么花,买什么样的书籍和笔墨纸砚都成。”
“等到这鬼天气好了,你考上了状元,就把小七留在这里侍候你爷奶就成。”
“你爷奶保证拘着小七不让她上京城寻你,免得搅了你和大官姑娘家的婚事。”
“若是你姑婆家敢闹,比如说三疯子和开心敢对你动手,你就把他们全部都抓进牢里,再把小七给卖掉就是了。”
“咱们最主要的还是现在,得填饱肚子先,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