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被刺着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潇洒没了,他狞狰着面容,一把抓住项瓷的手腕,把项瓷给甩了出去。
项瓷重重摔在山石上,吐了一口血。
好痛!
痛身又痛心的项瓷,吸一口气都让自己胸腔好似有千万根在刺一般。
啊啊啊,虽然在噩梦里不管怎么死都是痛,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痛。
果然,梦还是梦,绝不能和现实相比。
熊哥看着胸口的小刺伤,横眉怒目,像一尊铁塔般,踩着溅的到处都是的淤泥,朝项瓷吨吨吨而去。
沉重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项瓷胸口上,不留半分活命。
项瓷看着狞狰着脸冲来的熊哥,咬牙坐起,一手紧握匕首,一手放进嘴里,喝灵泉水修复自己,忍痛坚定的盯着熊哥。
嘴角的血迹还在,项瓷却已经修复好了自己,给熊哥一种虚弱的假象。
熊哥奔到项瓷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眼里的冷意清晰可见,就是要把项瓷给弄死的得意和猖狂。
项瓷静止不动,在对方就要抓到自己时,猛然挥动鱼肠剑,对着熊哥伸来的手腕用力一划,割断他的手腕。
再来一刀,切断他的手筋。
熊哥面容惊惧,双眸瞪圆,满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项瓷。
坐着的项瓷,趁着熊哥惊愕呆怔间,把收回的匕首,刺进熊哥脖颈中。
熊哥这次反应快点,用脖子夹着项瓷的匕首,一手抓着项瓷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双脚离地的项瓷,张大嘴,瞪圆眼,握着匕首的手也由于对方的大力气而松掉,改而双手紧抓熊哥铁一般的手臂,拍打他,踢打他。
因为缺痒,双脚乱蹬的项瓷,双眼充血,红血丝根根分明。
这下,她要怎么自救?
项婉摆脱一个流民,扫到项瓷的情况,飞奔而来,整个人跳起来,手中匕首狠狠的刺进熊哥脖子。
熊哥的另一边脖子夹着项瓷的匕首,这边脖子被项婉给刺中,他根本无法再夹着项婉的匕首。
于是,这把匕首一路畅通无阻的刺进熊哥的脖子里。
匕首没拔出来,血不会飚,人也不会立即死亡。
特别是濒死的畜生,爆发力更是强。
熊哥举着项瓷砸向项婉,仿若重如千钧般的力量,若是砸下来,两人不死也重伤。
千钧一发之际,项龄一个滑铲过来,踹在熊哥膝盖窝上。
本是朝后砸的熊哥,侧身摔倒,项瓷砸在熊哥身上,避开了项婉。
项婉没停留,在熊哥倒地时,扑上去,拽着熊哥脖子上夹着的匕首,再次用力往里刺,再横切一刀。
强壮如铁塔般的熊哥,身体抽搐几下,瞪大双眸,死不瞑目。
鲜血涌出,湿了淤泥地,也染红她们的衣裳。
项婉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项龄在杀人时喜欢再横切一刀。
因为这样对方死的更快更彻底!
熊哥死了,流民们却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