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婉一脸微笑,优雅温柔,可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却看的项瓷都想钻地洞。
项龄依然是一脸,你们说什么,我都不感兴趣,但我偏要插话的冷漠态度:“我的话本子上没有这种对话。”
所以,别把小七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扯到我的话本子上来污蔑我,成就你们俩人的调情。
夜开已收回他的羞涩,整个人正经起来,脸也不红了,耳尖也不红了,是一个再正经不过的冷漠少年。
有外人在,夜开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只有在小七面前,他的情绪才会失控。
项瓷低头,夜开的手就伸过去扶碗,让她喝灵泉水。
两人动作配合的默契,不需要言语提示。
项瓷把最后一个窝窝头吃完,咳了咳这被卡的嗓子,这才看向小四:“外面都说好了吗?”
“说好了,咱们走咱们的,他们走他们的,但其实就是一起走。”项婉一脸无奈,“石里正把野猪变大的事,和村民们说了,村里就有人说也许狼也变大了。”
“然后全村人就都提议,要石里正带他们去咱们村,说咱爷爷最厉害,也许能抵挡得住狼群。”
“说真的,如果不是咱们村有城墙,他们说这话我定是要打他们一顿,但现在他们说这话,我只说别扯我们。”
“若是狼群真变大了,别说他们一个村,就算是三四个村一起,也抵挡不了狼群。”
项瓷明白,狼都是凶猛报复性极强的动物,一条正常的狼都能吓到整个村的人,更别说是狼群。
更何况是有可能变大的狼群,那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如此说好,一行人就都收拾好包袱,举家搬迁。
石里正的作风和余里正不一样,既然是要走,那就全村走,一个都不留。
哪怕你是躺在床上的老人,你家儿孙,抬也要抬着走。
所以,当项瓷收拾好时,整个石家村都已经踏上了行程,排着队的朝项家村而去。
项瓷看着已经出发了的队伍:“什么都没说好,就朝咱们村去,也不想想后果。”
夜开微眯眼:“办法总比困难多,总能想出办法来。”
也是。
项瓷笑笑的竖了个大拇指,神清气爽的大踏步离去,进入这条拖家带口的队伍里。
石家村人拉的板车上,放着粮食和被子,生活用品,还有孩子和老人。
也有的用独轮车,一边推着粮食,一边推着家中老爹或老娘。
虽是举家搬迁,却没有愁眉苦脸,而是喜气洋洋。
好似这不是去逃难,而是去享福。
突然,项瓷感觉酒壶猛的大了一圈。
她展颜一笑,原来,他们这是冲着净瓶娘娘去的。
也挺好。
“嗷呜!”
突然的狼嚎声,让刚才喜气洋洋的村民们慌乱不已:“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