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听了,赞同的点头,现在那个男的死了,倒是皆大欢喜。
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小声的问道:“大舅公二舅公一家要接进来吗?”
崔家严家石家谷家都到了项家,如果余家人没到这里来,可以当不知道这事。
现在大舅公二舅公到了城墙下,怎么也不能当不知道吧。
项瓷的这话,其实也正是大家想问的,就都下意识看向余氏。
余氏犹豫两息间才出声:“先看看你这个难怎么解再来说他们。”
项瓷闷了一声:“哦!”
她的难,自然是不吃不喝这事。
若真是因为二舅公的原因而吃不得喝不得,怕是奶奶不会让他们进项家村。
聊天过程中,项瓷的头发终于被擦干。
崔氏摸着她顺滑的头发,内心长长叹,她家小七这下可怎么办?
“你这人长开了,头发都变得又黑又亮。”
项瓷立即摇头摆尾的甩着她的干头发:“海藻般的长发随风飘舞,喜唰唰!”
崔氏听着她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心中的郁闷一下子消散掉,笑着敲 了一下她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
项瓷听到崔氏的笑声,后仰头朝崔氏看去:“就是形容我头发长的好看啊,和娘亲说的是一个意思。”
崔氏看着笑盈盈哄自己的闺女,心头温暖,不敢表现的太难过,怕辜负闺女的好心,只好忍痛点头附和闺女的话来聊。
一时,院子里的家人们,都假装忘记小七不能吃喝的事。
这件事待到项老爷子回来听说了后,拧眉咬着烟斗半天才出声:“小六,你说你二舅公接进来,会不会解了小七的这事。”
一直寻找办法,忧愁不已的项信槿,双眼一亮:“爷爷是说,以毒制毒?”
既然小七救了二舅公,那就把他放在小七身边,就像二丫她们一样,也许就能解了这个难。
崔氏一拍大腿,眼睛亮了:“对啊,这是个法子,二丫姐妹和洪里正都在咱们村里,若是把你二舅公也放进来,小七就能又吃又喝了!”
项仁州痛到龇牙咧嘴:“你说就说,拍我大腿干什么,铁手掌打的我疼死了。”
铁手掌崔氏赶紧给他摸摸:“我刚才太兴奋了,没事吧?”
面对媳妇的关心,项仁州也跟着笑了:“没事。”
痛是痛,但媳妇都道歉了,那就是没事。
项仁和点头:“可以,试试。”
项仁永为了在媳妇跟闺女面前得到承认,也赶紧点头附和:“对对对,就算解不了这个难,多养他两个人也没事。”
话未落,小腿肚就被人给踢了一下,疼到钻心。
项仁永咬牙朝踢自己的人望去:“泼……”
白春桃眼一冷,话语自牙齿里磨出来:“不会说话就别说。”
什么叫做解不了,怎么就解不了,肯定解得了,不会说话就别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