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城墙就修到了孙家村。
十米高的城墙,让孙家村人看的都哈哈大笑,心情极好。
前几天,他们还在羡慕谢家村的城墙。
现在他们也可以大笑,不用羡慕别人,真是太棒了。
有人欢喜,也有人愁。
孙母目光阴狠的盯着高大的城墙,整个人阴冷的好似要把城墙给盯炸了一般。
孙父也是一脸愁容,蹲在那里抱头,哎声叹气的不知要说什么。
孙家村人见着他们都绕道走,一个个面容狰狞,对着孙父孙母指指点点。
“早就说了,一个孩子拦什么拦,真以为读了两年书,就可以对长辈指手画脚。”
“就是,也就是咱们里正看在他是自己侄子的份上,对他好颜色两分,居然还敢去拿捏项里正。”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的很。”
“现在少了一根手指头,定是后悔的紧。”
“那定是后悔,项铃医可治不了。”
“你没听到她骂项铃医,说他是庸医,治不好她儿子的手指头吗?”
“不是说甘露水可以治病吗?”
“他那是病吗?他那是断了手指头,想要手指头完好无损,除非让菩萨来。”
“活该!菩萨可不会救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活该,本事没有,野心不小,坑死我们了,要不然咱们能提心吊胆这么长时间?”
“我那时想着,这变大的野兽,若是冲到咱们村里来吃人可怎生是好。”
“我也想着呢,我家孩子才那么小。”
“我呸,不梁不正下梁歪。”
“行了,一个孩子,别说的太难听。”
“还孩子,都可以娶媳妇生儿子了,怎么是孩子?”
“快少说两句。”
孙家村村民想着孙良轩阻拦孙里正,想拿捏项里正谈条件,再来谈建墙的事,就一肚子怒火。
如果不是孙良轩,他们孙家村的城墙早就建起来了,也不至于担心野兽会突然冲进来,而整个人惶恐不安。
除了这件事,他们对孙良轩也是愤怒的很。
一个晚辈对着长辈指指点点的说教,任哪个长辈都受不住。
现在孙良轩手指头没了,他们心中那口恶气,可不得就串出来了吗。
真想对着孙良轩呸一口,才能消他们心中的愤怒和僧恶。
他们的声音不小,孙父孙母正正能听着。
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孙父,听着这些话语,恨不得把自己揉成一小团,无脸见人。
他儿子是他的骄傲,本以为可以中举当官,光宗耀祖,现在全毁了。
他的儿子啊……怎么就断了一根手指头成废人了呢?
可心疼死他了,以前的风光再也没人,他在村里要怎么抬头?
孙母听着那些肮脏的话语,面容扭曲,嘴角一抽一抽的不受控制,眼里全是狠毒。
“我呸,没个卵用,还指手画脚。”又一个村民冲着孙父孙母方向呸了一嘴。
孙父把自己缩成更一小团,捂着耳朵不想听到他们的谩骂。
孙母却是受不住,尖叫一声,挥舞着爪子,朝村民们冲过去:“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些长舌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