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虽然在清雪,但看到小七三人,还是会和她们打招呼。
一路打招呼过来,来到娘娘庙宇空地上。
这里也有村民在清雪,其中一个人正是白老大。
白老大闷头铲雪,显的整个人很沉闷老实。
项瓷朝白老大家扫了两眼,门窗紧闭,想来白梨花应该是被绑着的。
不然,这门窗定是会打开。
毕竟村里,人人家都是开着门窗的,就连篱笆门都是开着的。
篱笆门只有一米高,连鸡鸭鹅都拦不住,又怎么能拦住人。
村里虽然经常串门,但到了别家门口,还是会喊一声,主人家说请进,她们才会进。
素质其实也挺好。
就算是下雪天里,也没有把大门关死的,大部份人家都是虚掩,以此来告诉村民们,他们家有人在。
现在白老大的门窗,贴合的很紧,就是关上了。
关上了人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家不好的事,那就只有白梨花是被绑着的。
所被村民们看到,然后好奇的问白老大他家大姑娘出了什么事。
项瓷收回视线,进入娘娘庙宇,一眼就看到项铃医:“师父,你在啊。哟,小师弟也在。”
项礼影正在捣草药,听到她的声音,把背对着项瓷:“别和我说话。”
“这是生的什么气?”项瓷走到项礼影面前,后者立即又转过身去。
项瓷一脸不解的看向项铃医:“师父,你惹他生气牵连到我了?”
“我没有。”项铃医因为暴风雪的原因,已经回家了。
在家里虽然是底位,但起码是在自家,过的还是挺好的。
这人啊,一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就不想挪动,项铃医现在不想惹小儿子,然后被自家媳妇给赶出来。
听到项瓷这样一说,立即否认,不沾边。
项瓷一头雾水的看着项礼影:“那我哪里得罪你了,这小脸拉的那么长,一点也不可爱。”
项礼影恨恨的瞪着她:“你要叫我大师兄。我不是小师弟。”
项瓷惊愕后笑出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啊,可是你没我大啊,你就得叫我大师姐。”
她逗着项礼影:“来,小师弟,快喊一声大师姐。”
项礼影抱着药罐走人,小嘴噘的能挂油壶。
项瓷瞧着哈哈大笑,气的项礼影跺脚:“再也不理你。”
这可爱的模样,引的项瓷再次大笑,就连项铃医也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项婉抿唇笑,项龄笑点低,面无表情的仿佛世外人。
项瓷给净瓶装灵泉水,小声问项铃医:“师父,你这两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
项铃医一心只扑到草药和医书上,对于奇怪的话……除非在他耳边说,否则他自动屏蔽。
也没指望项铃医的项瓷,点头算是知晓了。
“你问我啊。”项礼影凑过来,扬扬眉,“我这段时间都在庙宇里,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们排队时最喜欢聊了。”
“而我,听到了好多奇怪的话。”
“你若是想的,喊我一声大师兄,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