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她,一转身就对上含笑的夜开,吓的把嘴里的话给吞了回去。
项婉给了项龄一个眼神,马上走人。
不想待在这里看两人眉来眼去,那是自己受罪。
项瓷转转眼珠子,好似没事发生般冲夜开喊:“开开,你怎么来了”
声音响亮,惊喜多多。
夜开看着真心欢喜的项瓷,心柔软:“我正好巡逻到这里。”
项瓷蹦跳一步来到他身边:“我正好走到这里,好巧是吧。”
看着可爱的项瓷,夜开忍俊不禁:“下次我就干什么?”
项瓷干笑:“什么什么?”
“下次我就干什么?”夜开替项瓷把脑袋上和肩上的雪都扶掉,声音轻又柔,“我想听。”
项瓷撇嘴:“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逼你。”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才对,怎么到了开开这里,就拐了个大弯。
夜开双手背后,微微低头:“下次我就……嗯。”
少年的声音有着特殊的魅力,令项瓷羞涩的缩了缩脖子:“下次我就拿匕首削了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宵想我家开开。”
夜开轻笑出声,眼神温柔,手伸到项瓷面前:“给。”
项瓷看着他递来的匕首,惊讶瞪大双眸:“你还真给刀啊!染了血不好,她不配,快收好。”
心中却在尖叫,开开真是太好了,自己说要削那个妇人的嘴,开开居然把他的匕首递给自己。
啊啊啊,开开太会了。
夜开把匕首收回袖子中,目光没离开过小七:“好。那你先回去,外面雪大,衣服都打湿了,要不然下次打把伞?”
“才不要。”项瓷摇头拒绝,“下雪就是要淋雪。”
她在现代,除了大中雨,小雨她都不想撑伞。
大太阳天她更是没撑过伞,防晒霜都是她老妈逼着她才擦的。
她长的精致秀气,却做着糙汉子的事。
夜开微挑眉:“就是要淋雪,有说法?”
“有。”项瓷眉开眼笑,“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夜开眸光微微闪动:“若是?也算?你这诗句说的不妥。”
项瓷疑惑看向他:“哪里不妥?”
夜开看着她:“我就在你身边,怎么能有若是,也算?”
他的目光幽深如海底,直直照进项瓷的眼里。
项瓷心一颤,有一点点慌,脱口而出:“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入冬。”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
“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夜开紧蹙眉,眼里有着不解:“这不是你作的诗对吧?”
项瓷故意与他做对,挑衅他:“你哪看出来不是我做的,说说看。”
“这诗听着就很悲伤很遗憾。”夜开望着她,“经历多痛心和无力才能写出这种诗,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写出这种悲伤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