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多生一个孩子就多一首,怎么样?”
“讨厌!好不好嘛~~哥哥~~~”
“行行行,马上作!”
“那你快做,嘻嘻,作出来,我亲你十下,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
“啊!不好,我没带纸笔过来怎么办?”
“不用不用,我作出来的,就不会忘 。”
“那你快作。”
陆逸尘想了一阵,诗词极多,但与此时此景相符的……
有了!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
哪个虫儿敢作声?”
林遇溪要他再说一遍,这才拍掌道:“青蛙!是不是?是不是?好有趣!”
陆逸尘笑道:“对,题就是咏蛙。”
“我的我的!是不是?”
“对,你的。”
“八阿哥,你真好!还有吗?”
“啊,没了,我现在作了一首诗出来,心神受损,像是中了内伤一样,需要你帮我治疗一下才能恢复。”
林遇溪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娇嗔道:“怎么治疗呀~~”
陆逸尘将嘴噘起来凑了过去……
然后两亲亲我我了许久,林遇溪这才把代价付完,然后催着恢复了“伤势”的陆逸尘再作诗。
正好鸡鸣声再次响起,陆逸尘便再拿出一首:
“头上红冠不用裁,满身雪白走将来。
平生不敢轻言语,一叫千门万户开。”
林遇溪再次拍手道:“这首是咏鸡?”
陆逸尘眼皮一跳,摇头道:“这首叫画鸡。”
“为啥呀?”
“不为啥,因为是我作的,我说叫画鸡就叫画鸡。”
“不要,我喜欢咏鸡,刚才咏蛙,这首就是咏鸡,你不是说这诗是要给我的吗?我说的算,好不好嘛,哥哥~~”
“好好好,仙儿说啥就是啥。”
“哥哥,你写了咏鸡,是不是也可以写个咏鸭?”
咏鸭……
大男人永不咏鸭!
“仙儿,我又受伤了……”
“哼!讨厌啦~~~”
然后渐亮的晨光里,像是剪影的两个头又靠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林遇溪才推开他说:“哥哥,你再写一首咏鸭吧?”
“好嘞!”
然后陆逸尘就在那边嗯嗯嗯拉大便一样的憋了好一阵才说:“仙儿,不好了,我现在才思枯竭,没有货了!”
“讨厌!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刚才多亲了你好多下啊!”
“仙儿,可能我刚才那两首已经把这附近的精华全部拉干净了,这边肯定没货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吧?好不好?”
“嗯……那好吧,那我们去哪?”
“我们去山上!跑上去,顺便做早课。”
“嗯!”
接着,林遇溪在前,陆逸尘在后,一路时前时后的欣赏着蹦蹦跳跳的桃子与兔子,引得林遇溪追着打,两人玩闹一样的来到了山顶的一座简易的木屋前。
林遇溪跑得娇喘吁吁,汗流浃背,但是脸色红润,精神奕奕,一点都没感觉到累。
此时太阳也刚好慢慢探出头来,将一片暖黄洒在了山上。
杏园的花草树木就像披上了一层金甲一般,远远望去,就像一张带着记忆的发黄的照片,如诗如幻,而晨光,也打在了林遇溪那张如花的脸上,让人不禁诗意升腾,此时此景岂能不吟诗一首?
“啊!太阳!你真美!啊!仙儿,你有两桃腿!我歌颂你的肥和美……”
“啪!”“啪!”“啪!”……
陆逸尘嘴贱的代价自然是被林遇溪追杀,直到再次掏出了一首毫不应时应景的《咏鹅》,这才把她给夹进了小房子里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