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接通了娜塔莉的电话，“斯塔克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钯元素中毒。”娜塔莉简洁明了的说道，“方舟反应堆在维持他生命的同时也在夺走他的健康。”
“这样吗？”尼克·弗瑞思索了片刻，“等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通知我，把全能药剂给他送去。”
“抱歉，局长，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托尼今天专门去了一趟亚伦的百事屋，并且买走了八瓶全能药剂。”
听到这话，尼克·弗瑞的脸上多了几根黑线。
不过他本来就黑，除了表情难看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给我详细说说斯塔克在盖乌斯那里做了什么？”
“今天早上...”娜塔莉向尼克·弗瑞的详细的讲述了托尼·斯塔克在百事屋的治疗情况，占卜结果，以及最新制作的药剂。
阿兹班铁的事她也没有落下，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不是地球上的都有关注的必要。
除此之外，还有亚伦对神盾局的看法。
“妈惹法克！”尼克·弗瑞骂了一句，“盖乌斯是真的有恃无恐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弗瑞。
不过你想开除盖乌斯的话，局里会有很多人不同意的。”
“我知道。”尼克·弗瑞没好气的说道，都是那些专家太没用了，他要的复制品药剂一直做不出来，即便是低配版的都没有。
“那个...福灵剂的效果？”尼克·弗瑞眼神微眯，显然有些心动。
“那是一百万啊！弗瑞。
我得给你打多少年的工才能买得起一瓶？
而且这玩意有价无市，盖乌斯手里都没有几瓶存货，药架上唯一一瓶还被斯塔克买走了。
至于斯塔克...我看他短时间内没有喝福灵剂的意思。”
“继续观察吧！”尼克·弗瑞说道，他非常清楚运气的重要性，如果真的有提升运气的药剂，而且对人没有什么副作用，那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运气对不同的人而言作用天差地别，对普通人而言中个彩票就是运气，而他这个神盾局局长手下有上万特工，他的运气关系到正确的决策，经费申请，员工福利等等等等，这些是用钱都买不来的。
更重要的是...运气在关键的时刻也可以保命，神盾局局长也不是没有被人刺杀过。
“知道了。”
挂断电话，尼克·弗瑞按了下桌上的通讯器，“让科尔森特工过来。”
几分钟后，科尔森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局长，你有事找我？”
“整理一下霍华德·斯塔克留给他儿子的遗产。”
“现在吗？”
“情况有变，我们神盾局的专属制药师选择帮他。”尼克·弗瑞有些无奈的说道。
“专属...制药师？”科尔森愣了一下，讪笑着说道：“局长，盖乌斯现在只能算是半个神盾局的人吧！应该谈不上专属吧？”
尼克·弗瑞的独眼翻动了一下，心里无语至极。
“他都用神盾局高级特工的身份去糊弄警察了，怎么算不上专属？”
科尔森耸了耸肩，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尼克·弗瑞争辩。
你是局长，你说了算。
“总而言之，托尼·斯塔克的情况已经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着急了，他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寻找新元素。”
“新元素可不好找。”
“但是我们的专属制药师在今天早上交给了他一份特殊的材料，比钻石还要坚硬四百倍的物质。
这或许不是什么对人体无害的元素，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存货？”尼克·弗瑞有些懊恼的说道。
要是真让亚伦把新元素弄出来了，他们神盾局就半点便宜都占不到了。
而且扣着托尼老爸的遗产，在他快死的时候都没有交给他，那托尼·斯塔克对神盾局还能有什么好印象？
当然，他也可以赌托尼和亚伦弄不出新元素，关键的时刻再把东西送去。
可有了全能药剂，托尼的身体状况获得了一定程度的改善，神盾局即便把霍华德的遗产送过去，得到的人情也没有那么大了。
“霍华德·斯塔克的遗产很快会整理好，是整理好之后就给他送过去吗？”
“不。”尼克·弗瑞沉吟着摇了摇头，“先不要送，娜塔莎还在他身边卧底监视呢，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们再去。”
“好的，局长。”
“还有一件事，神盾局在盖乌斯那边的药剂订单。”
“局长，这个月才刚开始，现在就催是不是太急了点？”
“我不是让你催货，我是让你问问他有没有新的药剂。”尼克·弗瑞叹了口气，“娜塔莎今早和托尼一起去了盖乌斯的百事屋。
她发现亚伦的药架上多了一种药，定价一百万，效果是提升运气。”
“什么？”科尔森茫然的眨了眨眼，“怎么还有这种药？”
“你应该问的是怎么这种药都有的卖？”尼克·弗瑞轻嘲一笑，“如果不是前面五种药剂的效果都是真的，我也会怀疑幸运药水到底存不存在。
有时候我真怀疑盖乌斯是不是什么魔法师，不然都没法解释他哪里来的那些神奇的药剂。
一夜之间长出骨头的生骨灵就够离谱了，但和提升运气比起来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科尔森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亚伦·盖乌斯绝对不可能是魔法师。
除了药剂和武器之外，他没有任何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再加上他店里独特的食物和...植物，这些都符合他所说的再生师的身份。
而且他的枪法和近战格斗能力都不比娜塔莎差，这都不是短时间可以练出来的。
如果他真的是个魔法师，不学魔法学这些，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更重要的是神盾局监视他很长时间，他没有半点会魔法的迹象。”
“所以我才排除这个可能。”尼克·弗瑞淡淡道，全然不知他们巧妙的排除了正确答案，“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份仍然存在疑点。
别忘了，神盾局的情报系统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
“我觉得他没什么问题。”科尔森弱弱的说道。
“时间会证明的，现在先去做你该做的事。”
“好的，长官。
我会整理好霍华德先生的遗物，也会在这个月盖乌斯完成订单的时候询问他有没有新的药剂的。”
“能买的话就买下来，另外最好能问清楚他手上到底有多少种药剂的配方。”
科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