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知道？”弗兰克沉声问道。
“目前只有我一个，以后可能还会有尼克·弗瑞，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最好说到做到，科尔森特工。
盖乌斯有很多秘密，但最好不要去试着探究，不然后果非常严重。”
“这个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他的秘密要超过我的想象，正常人谁会养一头龙啊！”
实际上，他的秘密比你想象的要夸张无数倍。
弗兰克在心底暗道，“保持现有的关系，这是我对你，以及神盾局的忠告。”
“谢谢提醒，我想弗瑞也不会想得罪一尊神话生物的主人。”
......
十几分钟后，洛拉在盖乌斯占卜屋前停了下来。
科尔森和弗兰克一同走进占卜屋，亚伦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双手撑着下巴，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意外。
“亚伦，我想我们需要谈谈。”科尔森开门见山的说道，“关于你的宠物，以及弗兰克脸上戴着的神秘面具。”
“稍等一会儿，科尔森。”亚伦平淡的说道，“在此之前，我得先和大名鼎鼎的惩罚者谈谈。”
弗兰克抿了抿嘴，有些心虚的将阿贝放在占卜桌上，“我...”
“你让我失望了。”亚伦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把伊卡将军的面具借给了你，但你没有完成我的要求。”
“是，这是我的疏忽。”
“疏忽？”亚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算是你给我的解释吗？
因为你的疏忽，阿贝不得不暴露身份，现在他们都知道我养了一头龙，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他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你保证不了，别的不说，科尔森肯定会告诉尼克·弗瑞。”
“我保证局长不会告诉其他人。”科尔森插话道，“神盾局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有些事必须得保密。”
“哈！哈哈！”亚伦浮夸的笑了两声，“科尔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尼克·弗瑞的人品，你猜猜他会不会利用阿贝的身份要我帮他做几件事？”
“啊这...”
科尔森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这似乎还真没法保证，以尼克·弗瑞的办事风格，他一定会把情报的利益最大化。
“切！”亚伦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的迟疑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尼克·弗瑞一定会那么做。”
“那么...科尔森特工，你还要把阿贝的身份告诉他吗？”
“应该...会吧！”科尔森拘谨的说道。
“我很欣慰你没有敷衍我，这个回答在我的预料当中。”亚伦冷哼了一声道，“你可以告诉他，不过也请你提醒他，一头巨龙的破坏力连浩克都比不上。”
科尔森愣了一下，旋即笑着点头。
威胁和反威胁，局长有了顾虑对阿贝的存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言归正传，弗兰克，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你想要什么交代？”
“做到你的保证，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要让他们把消息泄露出去。”
“就这么简单？”弗兰克重重松了口气，但还有些不可置信。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让你做什么？为了保守秘密而杀人灭口？
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亚伦嗤笑着说道，随后话锋一转，“马特，卢克，杰西卡，丹尼，艾丽卡以及棍叟，这些人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但也有他们存在的价值。
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我只能说，我的仁慈也是有限的。”
“我可以做到。”弗兰克当即说道。
亚伦的意思他非常明白，他要是没法让马特他们保守秘密，那亚伦说不定会亲自出手，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杀人灭口。
回去之后得挨个和他们谈谈了，其他人都好说，但丹尼·兰德...必须得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行。
弗兰克在心底暗道，随后略显拘谨的问道：“这副面具怎么才能摘下来？”
“不急，先说说你的感受，我想科尔森会比较感兴趣的。”
弗兰克看了科尔森一眼，沉吟着开口道：“很强，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能具体一点吗？”科尔森干笑着问道。
“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一个美国队长，而且手下还有一支不畏生死的武士兵团。”
科尔森眉头微挑，“细说武士兵团。”
“五十名能在黑暗中自由穿梭的武士，单体实力不下于海豹突击队成员，而且...即便是死光了，过一段时间也能重新召唤。”
“谁掌握了这副面具，谁就掌握了一支不死的兵团吗？”科尔森面色凝重，“有没有什么隐患？毕竟你现在的面目实在是狰狞了一些。”
“当然有。”弗兰克自嘲的笑了笑，“我的性格正在被这副面具潜移默化的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逐渐堕入人性的阴暗面，嗜血残忍，奸诈狡猾，到最后可能会变成面具的奴隶，或者说这副面具会借助我的身体重生。”
啪！啪！啪！
“说的一点没错。”亚伦拍了拍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每一副鬼影面具中都寄宿着一名恶鬼，使用恶鬼的力量自然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当然了，不同的人堕落的时间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比方说你，弗兰克，你的意志力十分顽强，本人也非常具有正义感，你被恶鬼侵蚀的速度会相对慢一些，我估摸着十天半个月差不多。
但要是从牢里随便提一个无恶不作的死刑犯，能撑过三天都算他本事了。”
“那面具能不能摘下来？”科尔森有些忐忑的问道。
“当然可以，不然我怎么会把面具借给他呢？”亚伦理所当然的说道，随后打开抽屉从中取出一瓶绿色的药剂。
“是要直接喝吗？”
“谁规定药剂只能用来喝了，把手伸出来。”
科尔森不明所以的伸出双手，亚伦打开瓶盖，将药剂倒在了他的手上。
“这...”科尔森惊愕的看着散发着绿色光晕的双手，呢喃着张了张嘴，“我，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取下面具了。”
“那就自己体验一下吧！”亚伦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对弗兰克咧嘴一笑，“放松点，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