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我好像没有说假话吧!”
亚伦:......
这特么是真话假话的事吗?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家宅不宁吗?
不愧是奥丁的女儿,不愧是死亡女神,这作风实在是阴损啊!
“别理她。”亚伦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骂人的冲动,“我这位表姐有非常严重的妄想症,我本来打算把她送精神病院的。
但她坚持不去,还一定要住在我这里,看在我们长辈关系还算不错的份上,我才勉为其难的收留了她。”
海拉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毕竟亚伦说的还算贴切,只是没有把精神病院换成海姆冥府。
注意到琴的神色变化,亚伦当即改口,“开个玩笑,海拉平时还是非常稳重的,只是我带女性朋友过来的时候总喜欢挑拨关系。”
“她不会也对你有意思吧!”琴脱口而出。
噗!
海拉喷出喝了一半的果汁,黑着脸看向琴,“想象力不错,就是夸张了一些。”
“嗯。”亚伦深以为然的点头,而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表姐不可能看得上我的,除非哪一天我瞎了。”
“嗯,嗯?”
“不是,是她瞎了。”
“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瞎。”
亚伦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二楼右边是我的卧室,也是你的卧室。”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另外准备一个房间呢!
没想到...真直接。”
“早晚的事,早点总比晚点好。”亚伦咧嘴笑道,他是不会让煮熟,片好,放进嘴里的鸭子飞走的。
“至于占卜屋的其他地方...简,你一会儿带琴参观一下。”
“好的。”
“我这里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但空间的利用率还算不错,也有很多神奇的东西,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简会给你一一介绍的,不要太惊讶。”
“请跟我来,葛雷女士。”简礼貌的说道,旋即将简请进了占卜室,耐心的为她介绍占卜屋的建筑风格以及工作区和生活区的具体细节。
琴离开视线之后,亚伦脸色一沉,扭头看向海拉,“海拉殿下,你刚才那样...有意思吗?”
海拉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的笑道:“为数不多的乐子。”
“Shit!你好歹是死亡女神啊!
就算是要找乐子,也用不着做挑拨他人感情这么低端的事吧!”
海拉神秘的摇了摇头,一柄夜空之剑突然出现她的手上,冰冷的剑尖直刺亚伦的脖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突刺,亚伦本能的后仰避开,但下一刻又一把夜空之剑劈了下来。
亚伦当即召唤出指虎,双手上抬,以阿兹班铁的坚韧架住了锋利的剑锋。
呲!
火花闪烁,亚伦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但不等他反击,海拉就收回了夜空之剑,双手上的压力也随之一松。
“你是不是闲得慌?”亚伦恼怒的看着她道。
他不认为海拉是要杀他,在契约失效之前,海拉别说杀他了,就是伤害他都做不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对这种玩笑无动于衷。
“我只是用事实告诉你,对死亡女神而言,比较高端的事就是杀戮和战斗。
但不幸的是,你的那份契约正好剥夺了我主动战斗和厮杀的权利。”
“所以你挑拨我和琴的关系,归根结底还得怪我是吗?”
“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好。”
窝尼玛!
亚伦攥紧拳头,气的青筋暴起。
但他还是不断用‘好男不跟女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之类的话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那份契约是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也得走完。
“呼!活了二十多年,我认识的女人可以分成两种。
第一种是长得好看,但蛮不讲理,第二种是长得不好看,但还是蛮不讲理的。
海拉殿下,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我活的时间是你一百多倍,我认识的男人同样可以分为两种。
一种是识时务的,另外一种是不识时务的,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呃...我一向很识时务。”
“那就少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亚伦‘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我替你回答,你就是那种长得好看但还是蛮不讲理的。”
海拉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分在第二种里面。”
“那就只能说明我审美有问题了。”亚伦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海拉殿下,你比我更理解孤单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真诚的恳求你,不要再在我女朋友的面前...瞎说那些大实话了。”
海拉扑哧一笑,“这个我可以答应,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所以你单身几千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我被封印之前,不是没有男人追求过我,不过比我弱的都被我杀了。”
嘶!
亚伦倒抽了一口凉气,“那,那比你强的呢?”
“我强大之后把他给杀了。”海拉说话的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亚伦,“你最好期望你以后能比我强。”
亚伦:......
这话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整整一个下午,琴意犹未尽的参观完了除了密室之外的整个占卜屋,同时对亚伦的多个职业身份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总结下来就是...非常神奇,但是没办法用人类现有的科学解释。
晚餐时间,亚伦咬牙花了三十美味点,购买了一只红宝石蟹,为朴实无华的一餐增添了些许的奢华。
至少除了海拉之外,另外两个女人和一头龙的视线都被红宝石蟹靓丽的宝石外壳所吸引。
不过晚餐吃什么对亚伦不重要,重要的是春宵一夜。
刚进卧室,亚伦就把唇贴了上去。
琴可能也没有想到他那么大胆,但双唇紧贴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
抽象,迷离,浪漫,说不出的一种幸福感。
过了一会儿,海拉在楼下听着卧室内传来的闷哼声,有些鄙夷的撇了撇嘴,“真是不当人了啊!我记得房间有隔音结界吧!”
“呃...”简有些尴尬的说道:“主人好像是没有把门关严实。”
砰!
话音刚落,卧室的房门瞬间紧闭。
“看来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