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济水仙府赶到南癸仙都,再由“南癸仙都”赶去天京的各大卫城!都是乘坐传送仙阵!折腾了两年多,元让才赶到定南卫城。
这里是天京的门户,距离天京还有一段距离。因为离万寿节还有些时年,贺寿散宾是不准现在去天京!元让就滞留在定南卫城。
名为卫城,其壮阔比南癸仙都还大!天民有数亿,仙修几千万!这还不包括陆续来的贺寿仙修。元让住在一间客栈里,算勉强过得去的环境,既要一千仙石一晚!不住还不行,卫城的规矩,城中不准仙修流浪,夜禁时,会抓流浪者,发配边地。
元让待在客房,看雷光子咬尾解闷!门外有人嚷闹声,因为不静修,元让没设遮掩禁制,这声响传入!元让神识外掠,发现店伙计正与一位仙修争吵!大概是店钱的事,被店伙计要赶走的人!元让一下认出是在沉灵界浮土巨陆西域有过一缘的侃山。
这家伙仍是当年的小胖子,圆脸油亮,嘴舌如簧,元让便出了房门,对伙计道:“不用争了,他的房钱我付了。” 侃山也认出了元让,他更吃惊!
两人一同出了卫城,到了野外,掘了一山洞,几重遮掩禁制布好后,才说话。侃山惊喜道:“任不平,你怎么到苍明天界来了?” ,元让翻一下白眼,说:“你这吹牛大王,又怎么来了?” ,侃山嘻嘻笑说:“我是复明会的成员,到天界串门一样!”
元让惊得差点从地上窜起,虽然他以前有怀疑过这家伙不简单,可当面,侃山自泄其密,挺吓人的。侃山看出元让面色大变,笑说:“任道友勿惊,我自露底细!是因为复明会多多少少与你有瓜葛!我把当自己人看待!” ,元让冷声道:“我一个散修之士,何德何能,会与那些人有瓜葛!侃道友,我是当你为朋友,才想与你一叙旧识。你却弄出迷阵,是何道理。”
侃山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果然厉害,仙捕诓人的把戏,玩不转。” 元让心咯噔,脸上却恍悟的样子,道:“这便是了,能穿界,又到旱海里圣墓,除了行进无忌的天界仙捕,谁有那本事啊!” ,侃山道:“你倒是挺了解仙捕的!” 元让笑说:“不受天庭调宣,只拿钱办事!上天入地如闲庭游步,这么大威名,谁如不知,岂不蠢到家了吗!” 侃山点点头,道:“说对了一半!苍明天帝强悍无比,岂会容下仙捕这一强力势力存在。那是我们仙捕,隶受于极界仙渊的监查府治外管辖!虽无名却有实。苍明天帝自不敢染指。”
两人说的别后之话,看来侃山对元让有好感,有吸纳他为仙捕的意思!元让可不想,成劳累命,结果侃山给他一个“密事仙捕”的玉牌。就是通风报信,替正牌仙捕盯梢的担当。
元让不由感叹,仙渊对边漏诸天界的掌控,是深耕细作,无时无刻在加强。
回到客店自己房间,设上防护禁制,元让坐下,手将密捕玉牌查看了几遍,就是通达传讯之用,并无其他巧妙!看来每位仙捕都会滥发这种眼线凭据。元让将其封入一玉匣内,留一丝神念看顾,以免徒生是非。
静下心来,元让反复琢磨这事,有些蹊跷!侃山没回客店,与元让在卫城外分别了。现在是临近天帝天后的万寿节,仙捕到卫城,道理上说得过去,只是有一种怪怪感觉。从元让当初遇见侃山,他所巡查的是旱海圣墓,应该是低阶位的仙捕,如何又到卫城,还住客店让人赶,自己帮忙付了仙石,侃山又不进卫城了。
元让脑光一闪,难道,仙捕这次行事,不是配合苍明天庭,是仙捕自行其事,所以才将侃山这种外放诸多下界的仙捕,抽调来,混入卫城,给元让玉牌的侃山,是拉拢他,同时也是要他保密。自古以来,眼线就是谁都不待见。
有了这一蹊跷轮廓,元让预感,这万寿节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大事发生。自个儿沾了点麻烦边了,还是躲在客店少出去好。
在客店内闷了大半年,元让这天收到了闫权的符讯!来之前,已听说了,闫权升职,成为这次济水仙府贺寿团副使!看样子这家伙又想扯上元让这个金主,给他官途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