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首领还偷宝物,你该死。”
将屎盆子扣在这老小子头上,古品可就是他的了。
男子阴冷的笑深深刺痛小山的心,这些人从来都视他如蝼蚁,任意打杀。蝼蚁也是会咬人的,蝼蚁也会杀人。
男子阴冷的笑深深刺痛小山的心,这些人从来都视他如蝼蚁,任意打杀。蝼蚁也是会咬人的,蝼蚁也会杀人。
他抓起地上碎裂的凳子腿,用尽全部力气狠狠刺入男子腹中。
男子松开小山倒退数步,跌倒在地。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涌冒出来,他瞪着眼死死盯着小山。
小山快步走过去,随手捡起那堆被缪霖雪嫌弃而丢在一边的‘古品’中的一块灰蓝色的石头,抡起来一下又一下将凳子腿用力砸得更深。
男子身子抽搐几下,终于断了气。夺过男子手中利器,重新收拾散落的‘古品’提起包裹忍着胸口疼痛,跌跌撞撞出了屋子。趁着部落中混乱,出了部落隐没黑夜之中。
包裹中,那块染了小山鲜血的灰蓝色石头冒出丝丝缕缕的灰烟,顺着包裹缝隙而出,绕过小山的肩头,自口鼻进入小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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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缪霖雪收回视线,右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趴伏在脚边的狼王小雪那雪白毫无杂色的毛毛。
举起左手,看着滢润指尖上缠绕的一根因果线。
“仇恨的因果一旦种下,会开出如何绚丽花朵?”
寒潭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仇恨是什么?”
“就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你什么时候结下这种因果?”
“不是我,是我们。”缪霖雪把狼王小雪撸的很舒服,“准确的说是你,我只是被牵连的。”
“为什么有人恨我?”寒潭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人恨的事情。
缪霖雪轻嗤,“仇恨这种东西,有时候来的无缘无故,去的也莫名其妙。”
“你好像什么也没说。”
“我也没想说什么。”
纵使寒潭从小就在缪霖雪恶劣性子下成长,此刻也有些气闷。
“我们去哪里?”
“回家呀,你还想去哪里?”
“你不是答应祝家父子要安置他们的家眷吗?”
“哦,还有这件事。”缪霖雪倒不是忘了而是原本就没放在心上。
“那就走吧。”
寒潭扬了扬手中鞭子并没有抽打在马匹身上,马匹却得到指令加快脚步。
“我发现它们变聪明了,能懂我的意思。”寒潭很欣慰
“是你变聪明了。”缪霖雪也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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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中的部落一片萧瑟,一双双眼睛透过帐篷的缝隙关注着绑在大树下的两名妇人。
老妇人脸色苍白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冰冷的雨水不停拍打在身上,让她止不住的战栗。已经陷入昏迷年轻的妇人身下的鲜血早被雨水冲刷掉,那还没出生的孩子已经胎死腹中。
她终是没有等到男人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