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粲浅笑,“可能是儿子人缘好,他们都喜欢对我诉说心事。”
逍青咬牙,“那你可有心上人?”
时粲笑了笑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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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很快融入到族人之中,她和翠芝几个女子负责洗衣。因为是外来者难免受到一些排挤,其实这些排挤也不多,只是对她不怎么热情,再加上翠芝的冷言冷语,阿兰每晚都窝在时双怀中委屈啜泣。
起初时双还只是好言开解,可几日下来阿兰哭的他心烦,跑到河边找翠芝算账,两个人脾气都不好,没说几句就动了手。阿兰边哭边拉架,结果不知是谁推搡了她一把,她一个没站稳直接摔进河里。
时双将人救上了,二话不说就给了翠芝两巴掌,抱着阿兰就走了。
翠芝阴沉着红肿的脸气呼呼的往回走,却看到翠薇和祝常在不远处有说有笑,两个人靠的很近,眉眼间全都是缠绵的情义。
“贱人。”她狠狠咒骂了一句。
翠芝娘知道闺女被打就去三房算账,不顾时双的阻拦,扯着阿兰的头发就是狠狠几个嘴巴。
手掌拍在面具上还真疼,看到小贱人狼狈凄惨的样子,心里畅快。
这一通闹让三房人仰马翻,逍希夫妇两本就看不上阿兰,现在是更不待见了。
其他几家有到了年龄的儿子和闺女的都在留意人家,要是再弄一个阿兰这么一个搅家精那还了得。
说来这也不算是坏事,翠薇和祝常的事就这么定了,于是祝龙和翠莲也就一同被安排了。
缪霖雪很有兴致的指导几个婆子如何操办婚事,如何布置喜堂、喜房,制作喜服操办喜宴,说得婆子们一愣一愣的。搭伙过日子竟然还这么繁琐?她们怕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喜服没有刺绣,一晚上就赶制出来。布置喜堂、喜房将所有红布全都用上了。
时粲和时飞去山里打了两只野猪,全族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两桩婚事就成了。
同一天娶了两个儿媳妇,祝光夫妇笑得合不拢嘴。
阿兰委委屈屈,她嫁过来时什么都没有,现在看着热闹的婚宴,心里难过极了。时双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会儿还在人群里起哄呢。
缪霖雪砸吧砸吧嘴,没有喜酒很遗憾呀,想着拿出一个酒酿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鬼洪闻到了酒香,这香味有些勾魂。
缪霖雪将酒囊递给时粲,时粲给鬼洪、祝光和逍青、逍辛、逍希都倒上一碗酒。
酒水入侯,几人连连叫绝,脸红脖子粗的争抢着酒囊。
时粲也尝了一口,醇厚香浓竟然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记忆,就仿佛许久之前他也曾经品尝过这个味道。
“想学酿酒吗?”缪霖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