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才不耐烦的不屑冷哼说道:“雪姐儿说,不在生死之中磨炼怎么可能会有成长。你的胆子太小,废话还特别的多。”
被李永才怼的一个倒仰,邢天方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数落过。碍于缪霖雪的面子,他就不和这小子一般计较了。
曾庆丰倒是觉得李永才说的没错,但缪霖雪好端端说什么生死磨练,怎么听着就这么不祥呢。
李永才不想和这些人在一起,有帐篷不睡都是傻子,他正要钻进帐篷睡觉去就被邢天方拽住。李永才怒瞪他,“你要是再问我一句有没有危险,我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危险。”
“和我们睡一个帐篷。”邢天方搂住他的脖子就往另一个帐篷里带。
“放手!”李永才怒了,一拳击向邢天方的面门。
“别。”邢天方跳离开。
盖浪拦下李永才,“我们可是为了你好,雪姐儿和寒潭睡在一起,你非要去打扰人家好事,怎么如此没有眼力见?”
啥?李永才看向其他几人,一张张脸上全是责怪。他竟然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缪霖雪和寒潭的关系。
邢天心不理他们赶紧挑了一个帐篷,睡不睡觉不重要,她不想在外面吹夜风。
一夜辗转,几人终是没有合眼。
东方天际刚刚发白,老妪山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下。
张千君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初春的夜里还是很冷的,他单薄的身体有些着凉。
缪霖雪和寒潭相继出了帐篷,李永才和邢天方、盖浪、曾庆丰将收好的帐篷捆好。
李永才对其他人说:“四个帐篷我们分着拿,进了山还需要。”
所有人原地石化了,这是要在老妪山上过夜?
缪霖雪拿出一口锅和一小袋米给李永才。李永才也不多话,多加了把树枝将火烧旺,洗米煮粥很是熟练。盖浪在附近摘了一些野菜清洗干净用手撕碎扔进锅里,不一会野菜粥就好了。
邢天方兄妹是镇守的儿女,曾庆丰也从小在镇守府长大,他们都没吃过野菜粥,很是嫌弃。盖浪和张千君虽然是村长的儿子,野菜粥也是吃得的,并不觉得怎样。
老妪山还是要进的,几人背上帐篷跟随缪霖雪和寒潭进山。
此时山林间仍是很黑暗,湿气很大,山路难行又有雾气弥漫几人走得都比较小心,好在已经入春,除了邢天心和体弱的张千君之外,黎明时分也不觉得过于冷。缪霖雪和寒潭走在前面开道,中间是邢天方和邢天心、张千君,后面是盖浪、曾庆丰,李永才垫后。
很快他们就发现,老妪山的气候要比山外高了不少,初春的寒峭全无,一种盛夏的温暖扑面而来。
老妪山外围有一些小兽出没,李永才常来此处打猎对地形很熟悉,在缪霖雪的影响下对山里的一些植被也有所了解,避开了不少有毒的植物。
邢天心紧紧抓着邢天方的腰带,邢天方觉得自己腰要折了,痛的他翻白眼,将腰带向前猛的一拽。邢天心一个不稳,撞上他后背。邢天方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怒火噌噌上窜。
“你别在我后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