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府的人被轰出缪宅,久久回不过来神儿,镇守的爹不但年轻,强大还翻脸无情。
“大哥,怎么办?”邢守问。
邢镇一改懦弱无能的表现,阴沉下脸,冷声说道:“回去。”
镇守府里,邢镇和邢守两兄弟关在屋里谋划了一夜,屋外的盖浪也听了小半宿,打着哈欠回缪宅睡觉去了,活该烟雨镇被欺压,真是两个废物,连如何利用邢天方那并不多的亲情都要谋划这么久。
盖浪走后,一人从屋侧面转出来,正好看到盖浪回过头对他眨了眨眼。他呆愣片刻,突然勾唇笑了笑。
翌日,邢镇、邢守两兄弟带领全家老少来到缪宅,开始大型认亲现场。
一大家子哭哭啼啼纷纷诉说烟雨镇的艰难,就是几岁的小崽子都被身边大人狠狠掐了几把,哭得撕心裂肺。
还是在前厅,还是昨日的场景,就连邢天方几人坐的位置和姿势都没变,这热热闹闹的场面完全没有激起他们心中任何波澜。
盖浪瞧见厅外人群中昨夜和他同样听墙根的那个少年,于是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衍之快过来。”邢守见盖浪叫自己孙儿,立刻将邢言之叫进前厅。
邢衍之给厅里几人行礼,规规矩矩的有礼却不卑微,少年眉眼与刑天方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刑天方更柔和,眸光璀璨全身充满活力,正是少年明媚时。
“呦呵,邢家还有这么干净的人儿?”曾宝珠双眼闪着贼亮的光,紧盯着邢衍之瞧。
“怎么你是相中我的曾孙了?”邢天方戏谑问。
曾宝珠嗤笑,“你昨儿可是说这两个不是你儿子。”
邢天方被噎得说不出话。
盖浪问邢衍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机会他给了,少年能不能抓住就是少年自己的事了。
邢衍之说道:“烟雨镇如此情况是大不如从前,可也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此话一出,邢守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邢衍之脸上。
邢衍之被打偏了脸,唇角渗血却没有任何反抗情绪。
“继续。”邢天方想听听这个小辈能说出些什么。
“蓝衣镇的镇守是一位修炼者,手中有修炼功法,所以吸引了不少修炼者投奔。”邢衍之平淡说道:“他身边有一群神出鬼没的斗笠人,时常鬼祟出现在周边村落。”
“住口!不可胡说。”邢守厉声呵斥。
“这些村落在斗笠人出现之前总是会无故有许多村民暴毙,斗笠人出现后,暴毙的村民尸身就消失不见。”邢衍之不理会他的吼叫,继续说道。
“如此鬼祟。”邢天方来了兴致,视线从邢衍之身上移开,扫向邢镇,“你们回去吧,我会去蓝衣镇会会强大的修炼者和神秘的斗笠人。”
虽然邢天方没直接答应帮烟雨镇,但目的也算达成了一半,镇守府的人熙熙攘攘的回去了。
才进府门,邢镇的怒吼声就响彻整个镇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