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莉摸着脸颊上快速红肿起来的巴掌印,她有些怔忡。
“不许你碰她。”
男子抱起娄芬,轻轻放在床上。床上的凌乱刺痛了他的眼,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做出这荒唐的事。娄芬头上的血让他恨自己更恨这妖娆女人。
他扑向娄莉,恶狠狠掐住那纤细的脖子。
娄莉感受着窒息的痛苦,眼中没有恐惧或是慌乱,而是疯狂。
甜香再次萦绕鼻尖,男子的眸逐渐失去清明,松开扼住娄莉脖子的双手。
娄莉的手轻轻抚摸男子的脸,受损的喉咙有几分嘶哑。
“你对娄芬的感情可真深,因为她的受伤便冲破侍魂香的控制,真让我意外呀。”
“我不比娄芬漂亮吗?和我欢好时你不是很享受吗?为什么你能和娄芬成为家人和我却不能呢?为什么要抛弃我?”
她语气森冷诡异,“你们一个个全都抛弃我,那我就让你们也品尝被厌弃的滋味。”
她笑得疯狂,拔下床上娄芬发髻间的金簪。真好看呀,她从来不曾拥有过如此贵重好看的东西。
猛的抓住娄芬的脸,锋利的金簪划下。娄芬痛叫醒来,头脑还不清楚时,金簪又划开她脸上一条血肉。
娄芬尖叫,奋力厮打却被娄莉狠狠按着。
男子眼眸中清醒和迷茫交织,嘴角有一丝鲜血流下,终是没再挣脱侍魂香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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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长游赶回妙济堂时,妙济堂外排起长龙。缪霖雪已经甩手不干了,坐在前堂咬果子。
“我回来晚了。”娄长游不好意思的向缪霖雪点头哈腰。
“我不是坐堂大夫。”缪霖雪不满他的晚归。
娄长游态度极好,“我错了,以后我不出诊了。”
缪霖雪不想理他,挥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别碍她的眼。
“娄长阳。”
缪霖雪的声音响彻整个堕佘城。
正在司政房办公的娄长阳一个激灵,每每听到缪霖雪召唤他的声音,他就头皮发炸,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好。
顶着全城人投来的同情怜悯目光,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妙济堂。这个月缪霖雪已经召唤他三次了,这三次一次比一次凄惨悲催,偏全城的人都看得到,里子面子全没了不说,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才是要命的。
娄长阳才出现在妙济堂前堂就被打了出去,人被吊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