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男人?我不记得碰过你一根头发,隔空就成为你男人了?”寒潭满脸鄙夷,“当年我渡雷劫下山路过竹海,你祖父说思乡竹能苏醒记忆,我才在竹海停留数日,让他为我烹茶。宿在竹海?你那时才五岁。钟情你?对你心动?我的心我的情我的一切都只属于一个人,除她之外不会再给任何人。”
“即使缪霖雪对你无情?”
“即使她对我无情,我也只属于他。”寒潭说的斩钉截铁。女子凄厉惨笑,内脏、筋脉、骨骼和皮肤都在一寸寸碎裂。
她恨,恨缪霖雪轻易就获得了这个男人的一切,恨寒潭无视她多年痴情。
泄愤大吼,“你不过是玉簟秋的一缕分魂,若不是缪霖雪为你固魂,喝了这么多年思乡竹,你早就魂散了。”
寒潭握紧手掌,女子被挤压,身体扭曲变形化作一滩血肉。
阵法束缚住那十几人,寒潭冷眼看着他们在阵中完全无效的攻击。心中的愤怒不减反增,直接用阵法吸干了他们所有血肉。
双脚踏在地面上,将这一片大地踏碎又画出阵法让此地从此寸草不生再无生灵。
寒潭离去后,诡异的笛音如烟如絮飘飘渺渺将此地还没飘走的魂魄牵引,吸进幻血鸣中再无转生可能。
“玉簟秋究竟是什么人?”寒潭一身煞气出现在缪霖雪面前,他的怒火中烧无法熄灭。
“因为被欺骗而恼怒?”缪霖雪转动手中幻血鸣,“因为知道自己只是一缕分魂而不甘?”
寒潭一把扯过她的手臂,赤红之瞳让他更加妖冶。他一口咬在缪霖雪雪白的手臂上,发了狠仿佛不撕咬下一块血肉不罢休。
缪霖雪只是静静看着他。寒潭从来没被这样欺骗过,他觉得屈辱。他是玉簟秋想要守护缪霖雪的分魂,最为纯净也最是执着。他是一片空白,缪霖雪曾将他塑造成无数种人格,这一次放任他自然生长,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发泄完,寒潭抱着缪霖雪皮肉分离却没有丝毫鲜血的手臂沉沉睡去。
缪霖雪抚摸他的头,就像他还是个婴儿时那般轻柔。
“玉簟秋是我的几位护法之一,我传授他阵法,他立誓生生世世守护我。你虽然是他的分魂,却已经不再是他。”
睡梦中,寒潭听到了缪霖雪的话。
“我是寒潭。”他在梦中呢喃。
“寒潭……”缪霖雪的思绪已经飘飞不知去了何处。